程欢满脸惊诧：“抗精神病药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哥有精神类疾病。”

    “他只是不跟外人说而已。”

    经纪人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程哥兜里看到了一瓶齐拉西酮，在网上查了才发现这是一瓶抗精神病药 物，而这是在遇到菱乃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哥得的什么精神病。”这么多年了，程欢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人格分裂，偶尔会暴躁，因为有药物压制，所以症状一直停留在初期，没有恶化，不算太严重，一般 周围人很难发现他人格分裂。”

    反正经纪人是没感觉程哥人格分裂有多明显，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程哥一直都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 定，脾气很臭的人。

    “遇到你嫂子之后，你哥就没吃过那药了，不过脾气还是一样的臭，但他只是对外人脾气臭，在你嫂子 面前还算温和，就是因为有你嫂子这计良药在控制你哥，不然你哥现在的人格分裂情况，肯定会很严重。”

    所以经纪人是不希望菱乃离开程哥的，他上次把菱乃贬得一无是处，也只是希望菱乃能一直留在程哥身 边，一旦菱乃离开了，程哥情绪肯定会崩溃的。

    程欢听完了，完全就不敢信：“没想到我哥居然有人格分裂。”

    明明他瞅着他哥挺正常的，就是偶尔暴力了一点。

    经纪人说：“你哥现在只是初期，所以不太容易发现，要是等到后期了，他只要一发飙，保管你进医院 抢救完后，直接去火葬场。”

    程欢：“......”听着挺吓人的。

    “你说我哥两年前会死，这什么意思。”

    在程欢的印象里，他哥活得有滋有味的，没必要去寻死吧。

    经纪人反问：“在没遇到你嫂子之前，你哥有啥追求的吗？”

    程欢思索了一会，摇头说：“我不知道，没听他说过想要什么，应该是没什么追求吧。”

    经纪人说：“就是因为他没追求，觉得活得没意思，所以才想死，没你嫂子，你哥肯定会一口气吃完一 整瓶安眠药，再躺好，等我上门收尸。”

    程欢没想到他哥以前居然还想要自我了结：“那他现在还想寻死吗？”

    经纪人凑到程欢耳朵边上去说：“你哥现在恨不得能活到一千岁，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吃上保健品，你 觉得他还想死吗？”

    “吃什么保健品？”

    经纪人坏笑着说：“你自己去问问你哥。”

    看着经纪人一脸的不怀好意，程欢就知道不能去问：“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经纪人把自己的嘴贴到程欢耳朵边上去说：“补肾的。”

    经纪人说话的时候，热气喷洒在耳朵上，痒痒的。

    程欢耸起肩膀，蹭了蹭自己的耳朵，很疑惑：“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