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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什么东西在拖地?拖地的真的是清洁大叔吗?

    方棠棠被自己想象中的各种情况吓得寒毛倒竖,紧紧闭着眼睛。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害怕,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得紧了紧。

    “怕?”男人垂眸看眼。

    方棠棠埋在他怀里,小脑袋紧靠着他的胸膛,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粉色的唇咬得泛白,表情倔强又委屈。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怕吗?

    她暗暗想。

    直到拖地声渐渐远去,方棠棠才敢睁开眼。她纠结片刻,没敢回头去看那个东西。“哥哥,转校生他们……”女孩软软地问:“我明天还能看到他们吗?”

    男人声音冰冷:“可以。”

    方棠棠又问:“为什么你总是在晚上出现?”

    男人:“修房子。”

    修房子?

    方棠棠一怔,以为他在随便敷衍自己,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人没有说话了。

    穿清洁工衣服的男人继续拖地,刺啦——刺啦——,旁边摆一个红色塑料桶,桶里盛满鲜红的血。他从教学楼的阴影中走出,地上拖条长长血痕,月光照在“拖把”上。

    长杆下,是颗惨白的人头。

    崔竟的脑袋带着诡异的笑容,短短头发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刺啦——刺啦——”

    第13章 第一批任务者

    翌日,方棠棠醒来,照例往床头看。

    蓝白校服方块似的叠好,一个暗红小礼盒安静地躺在校服上。

    这次她有经验,没有像昨天那样害怕,把窗帘拉开后,犹豫半分钟,伸手拿起小礼盒。这个喜糖礼盒只有巴掌大,样式和白天赵老师送她的相同,只是颜色深点,像是在血里浸透过一遍。

    方棠棠解开礼盒上的蝴蝶结,一颗红色糖果躺在里面,还有张小小的贺卡别在其中。贺卡上用鲜血写着——

    “我要结婚了。

    他说他爱我,要永远在一起。

    他摸着我的肚子说‘我爱你’,

    第二天,我从他手机上发现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