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这样猛地吸信息素, 最难受的还是洛韫,他去拽封野的手腕, 想让他退出来, 奈何两人的身体素质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特别是在Alpha痴迷又热忱的情况下, 四肢软得使不上力气的洛韫更是没办法。
太舒服了。
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洛韫的大脑只能指挥他做一件事,那就是不停地喘气、呼吸,他羞耻地夹着腿,试图通过这种方法缓解尴尬, 暗示自己忽略异样的感觉。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 就叫人受不住地投降。
这就是高匹配的Alpha和Omega的吸引力么?
洛韫眸底蕴着水雾, 挂在眼睫上的生理泪水颤颤巍巍地快要坠落。
一定是信息素在作祟!
一定不是他的问题!
这么一想,他心情好受许多。
正当洛韫麻痹自己,自我安慰时, 封野又开始尝起来,比上次更熟练。
“你等、等等, 封野。”洛韫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他红着脸, 气息有些不稳地去阻止:“脏不脏, 你的口水!”
“不等, 不脏,上次五分钟的接吻治疗你怎么不嫌我脏。”封野无情地回绝。
他又很耍赖地说:“我很礼貌的,又不会随随便便往上或者往下尝,还是说,你不介意?”
“......”
洛韫觉得他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什么往上往下!
他又羞又臊地骂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胡说什么呢?”
这是洛韫生而为人的生涯里,为数不多的说脏话时刻。
封野听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毕竟,一个从来不说脏话的人,现在只对他一个人说脏话,这是多么至高无上的殊荣。
封野用鼻尖蹭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有两个爸爸,你骂,反正骂我也不停。”
高挺的鼻梁,线条锋利的鼻尖,抵在敏感的腰腹上,酥痒难耐的感觉从尾椎骨深处一股股升起。
洛韫当下就忍不住,淡粉的嘴唇微启,牙齿打了个颤。
一点点甜腻的轻哼挡不住似的,从严防死守的指缝中泄露出来。
越是在晚上,越是这种四下静谧的环境,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
包括被封野听见。
两人同时愣了下,封野耳朵红起来,更激动了,他轻轻去亲Omega最柔软的皮肤。
就像一只小猫,身上最柔软的,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腹部。
洛韫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细白柔软的鱼肉被一点点地深度品尝。
竟然还,还敢伸出舌尖尝,尝他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