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游:“??”
他垂头去看, 发现因为有司危楼本身的影子挡着,所以他有点看不清他手上的伤。
于是,司游直接伸手,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亮在了灯光下。
斑驳的痕迹很像是於痕,而且正好有五个,像是五个手指印。
司游满头问号。
他抬眼看向司危楼,道:“你这到底咋弄的?”
他们两人此刻离得很近,司游还握着司危楼的手腕,微微仰头看他。
而司危楼垂着眼,面色冷淡。
但仔细看去,会发现他耳根有些泛红,另一只没被司游握着的手,正紧紧攥着。
司游:“?”
“问你话呢。”他道。
司危楼顿了下,之后抬起自己另一只手。
在司游莫名其妙的视线里,他把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那几个青紫的於痕,正好对上了他的五根手指的指腹。
司游:“......”
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道:“你有病吧?”
“哪有人自己把自己捏成这样的?”
司危楼看他,忽然翘起了唇角,很轻很淡地笑了声。
他松开手,看着司游的眼神居然有些温柔的意思。
他道:“看你演出的时候,不知不觉弄伤的。”
司游震惊:“看我表演的时候弄的?我那么差劲吗?都让你忍不住自残明志了?”
“别胡说。”
司危楼道:“我只是......”
他忽然又笑了,道:“算了,晚安。”
说完,他就往楼下去了,想必是要去拿药油。
司游手里握着温热的牛奶,眼睛看着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两三口就把牛奶干了。
他拿着杯子往楼下走。
刚走到客厅,司危楼就已经找到药油,准备回去了。
司游和他一对视,急忙道:“我是来放杯子的!”
不是来看你的!
司危楼抿了下唇,点头道:“嗯,我等你。”
司游想硬气地说一声不用,但一想到那样他就要自己关灯,就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小跑进了餐厅,快速洗了杯子,放好后立刻又跑了出来。
司危楼就站在原地。
他的视线紧紧跟着司游。
当司游跑动的时候,兔子睡衣的长耳朵会晃来晃去,还有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一颤一颤的,可爱死了!
司危楼就站在那里看着他,等司游跑过来之后,他才跟在他身后往楼上走。
“不关灯吗?”司游侧头问他。
司危楼道:“一会儿我再下来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