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哪双拖鞋?”胥晖拖着行李就要往里走,“帮你度过发情期啊。”
“……”柏繁有些诧异胥晖能够记得,但仍是冷着脸挡在门侧,“不好意思,我已经用了抑制剂,不需要你了。”
胥晖:“你的发情期不是明天起吗?”
柏繁:“不是,提前了。”
胥晖“哦”了一声,毛遂自荐:“我比抑制剂好用。”
柏繁呵呵:“那不见得,抑制剂随时随地都能用,你是随时随地都能出现吗?”
胥晖愣了愣,琢磨出点意思:“你在生气?”
“我没有。我是在陈述事实。”柏繁转身朝里走。
胥晖赶紧拽着行李箱进了门,跟在柏繁身后:“外面好冷啊,我们拍戏那里温度都是零下了。”
室内开了空调制热,胥晖进门就把大衣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穿的一件灰色羊毛衫。
柏繁警觉道:“你脱衣服干嘛。”
“……”胥晖无辜,“你空调开的二十八度。”
柏繁:“哦。”
胥晖促狭地笑了笑:“不然你以为呢?”
柏繁没搭理他。他的头发剪短了,遮掩不住后颈,后颈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被Omega自己挠过。
胥晖没忍住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柏繁敏感地捂住后颈,转头瞪他:“胥老师,请注意交往分寸。”
胥晖被他的模样逗乐,他闻到惦记很久的苦橙花香,却要努力控制自己,以免像个变态一样向前去嗅Omega的腺体。
这是他第二次进入柏繁的私人空间,他一点儿不拘谨,进入卧室就自觉坐到了小沙发上。坐下的那瞬间,他突然就冒出来一个感慨:回家真好。
片场的条件太差,他这段时间拍戏也是一波三折,身心都有些疲惫。屋里暖和,沙发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
可这又不是他家。柏繁知道又得骂他不要脸了。
胥晖放松地往后靠,舔了舔嘴唇:“我要喝水。”
柏繁:“自己去冰箱里拿。”
“我要喝热的。”胥晖说,“怎么没有看到饮水机。”
柏繁:“因为没有。”
胥晖说:“那家里没有烧热水吗?”
柏繁:“没有。”
胥晖闻言皱眉:“你发情期喝冰水?”
柏繁:“要你管。”
“……喝冰水不好,何况现在天气又冷。”胥晖无奈,“烧水壶总有吧。”
柏繁想了想:“有,好像塞在厨房柜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