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这边打工?”连清的语气明显有点吃惊。
“对。”
“这边能赚什么钱?!”
“种地。”时年这次起身小心翼翼,他扶着腰开始从床下面捡衣服穿,看着自己某多多买的十块钱三条的内裤差点潸然泪下。
这次连清没说话,只是抽烟。
时年突然想到姜焕说自己身上的味道很臭,很臭的信息素味,也许连清的信息素就是烟味吧。
说起来,姜焕是什么味道时年也不清楚,据说AO极限爆发信息素的时候beta也能闻到,不过时年觉得自己是没有机会知道了。
姜焕前几天联系他问他怎么没回家,时年开玩笑说没路费,结果姜焕就转了钱过来。
时年当然不能收,他说自己开玩笑的,就是不想回家,而且这边跟着教授做项目,很忙,然后时年和姜焕说叫他爸别担心,他想姜焕准是他爸派来打探情况的。
时年和连清说了声“再见”,就直接关门走人。
西北夜晚的风很大也很冷,时年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他脚步虚浮,腰疼,屁股也疼。
宿舍是回不去了,除非翻墙,但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别说翻墙了,走大门都得走两步歇一歇。
其实应该在连清那边睡到早上的,反正连清基本抽完烟就会走,自己何必逞这个强。
可是说不上来为什么,时年不想连清太看轻自己,虽然现在这样做好像也毫无意义,但总要做点什么吧,就当为了自己那点仅有的坏心思。
最后时年去了学校外面的旅馆街。
时年去的晚,又是寒假,所以开个房间极其便宜。
房间条件自然是一般,味道也不大好闻,时年给自己开了个大圆床,本来想开水床的,结果说因为放寒假没什么人所以水床维修去了。
时年倒在圆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玫瑰花壁纸心想连清真没情趣,爱就得来这种地方做才有意思。
高级酒店的高级房间有什么劲呢?舒服是舒服,时年又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