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姜焕一个也不想回答,他只是皱着眉头在想,为什么酒里都有白兰花的味道。
妙安还在说,姜焕一句也没听进去,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
终于,姜焕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为什么不收敛你的信息素?”
“因为只有你闻得到啊。”妙安笑着说。
妙安还是喝醉了,三杯之后。
姜焕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妙安哭笑不得。
这次姜焕终于知道就近开个房间,而不是试图把人搬到自己家里去。
只是这次没有帮忙,他搬都搬不动,所以他只能把妙安背在背上。
中间妙安醒了一下,他在姜焕的脖颈处闻来闻去,姜焕咬牙切齿的说醒了就赶快下来,妙安一下子搂紧了姜焕的脖子,说:“不”。
姜焕把妙安扔到床上,妙安吃痛的嗯了一声。
白兰花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姜焕的头还是疼了起来。
妙安仰面躺在床上,他的风衣也扭曲的纠缠住他的身体,姜焕想走,但是走之前,他想先把妙安从风衣中解救出来。
姜焕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去脱妙安的鞋子,他总感觉妙安那双精致的皮鞋束缚住了妙安。
他不知道妙安是怎么做到的,走了那么久,他的皮鞋还是一尘不染,油滑的皮革表面似乎都能照见人影。
脱掉妙安鞋子后,他俯下身去脱妙安的风衣,还好,妙安很配合,他顺利的脱下一边肩膀的袖子,在脱另一边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地方的感觉不太对。
妙安在踩他。
用脚。
一下,一下,一下……
一瞬间,姜焕想要逃走,可是他被妙安拽住了衣领。
“你是不是信息素多的要溢出来了?给我一点好不好?”妙安醉眼朦胧,声音也是黏糊糊的轻软,“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每次见到我都要躲着我?既然躲着我,干嘛我叫你,你就跟我走?”
“我没有……”姜焕的抵抗在妙安面前溃不成军,妙安的手不动,但是脚却没有停。
“你知道我有病吧?不知道吗?那我和你说哦……”妙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搂住了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有病,和你相反的病,我信息素分泌不足,几乎没有味道,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感知我的信息素,只有你。”
姜焕的脑子已经乱的像浆糊一样,他根本听不清妙安在说什么,他只听见一句“只有你”。
只有我什么呢?只有我像傻子一样跟着你走吗?只有我被信息素俘虏吗?而且还是被一个alpha的信息素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