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妙安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连少爷,你睡醒了吗?”妙安站在门口,神清气爽的,完全不似连清这种一夜宿醉挂着黑眼圈顶着鸟窝头的狼狈。
果然有性生活的人就是不一样,艹。
“你不和你小白脸混,找我来干什么?!”连清没好气的说。
“咦,妙安你有小白脸了吗?”
熟悉的声音从妙安身后响起,桑榆从妙安身后探出头来,脸上挂着笑:“连清,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受伤严重吗?”
“你看他站在这里口吐莲花你就应该知道他伤的不严重。”
妙安冷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溜达进来,他往沙发上一坐,就笑着和佣人要咖啡喝。
桑榆站在门口,连清赶紧走过去请他进来坐,桑榆这才动,他偏过头和连清笑,说他昨天给连清打了好几次电话,连清都没接,他都急死了,所以早上求妙安带自己来看连清。
连清家桑榆之前也是来过几次的,去年过年的时候桑榆回来,他和叔叔还来连清家拜访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还要妙安带。
“我听说妙安也受伤了,就先就近去看了他,然后我俩就一同来看你了。”桑榆也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解释说,“我本来说自己来的,结果妙安也要一起来,他说找你还有事。”
连清看向妙安求证,妙安正接过佣人手里的咖啡,他说是有些事找你的,不过不急说。
“哦,对了,我有东西给你,你等等我去拿。”连清去水水的玩具房拿了镇纸送给桑榆,“庆祝你回国的礼物,上次你说想改画国画,所以送这个给你。”
桑榆之前放出话说对国画突然兴趣大增,准备改画国画,再不约任何油画,而他之前的作品也依旧不售卖,只等画廊建好放在画廊里展示。
都说桑家族虽走了下坡路,但桑榆风骨不减。
连清听说这事后就托妙安找些雅而不俗的玩意送给桑榆,妙安问他自己怎么不找,连清推说妙安人脉广路子野,自然比他这种温室花朵见多识广一些。
毕竟他连个自行车都买不好,车锁还是时年自己去配的。
镇纸送出去了,连清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是了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