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妙然倒是说过,说我们很像,那次我还和连清开玩笑,说他好做连连看了。”
时年有些无聊,他讨厌和桑榆还有丛山这种人说话的原因就在于此了,好好的话,非要拐着弯说,不就是想问自己和连清是不是开过房么,大可以直接问,反正自己也不会说。
而现在这样的套话行为,好似聪明其实都是浪费时间,套话的话得对方是个傻子才有意义,否则都是白费力气。
关于酒店的话题,桑榆可能是觉得也套不出什么话了,所以他干脆转换了方向:
“那时先生,你觉得连清怎么样?”
时年挑挑眉:“就那样吧,也没有很熟。”
桑榆垂下眼皮挑起一边嘴角笑了:“想必时先生也看出来了,连清在追我,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哦,追你这个事我倒是没看出来。”时年也垂着眼皮喝茶,“再说,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你不是他弟弟么,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
“嗯,他是我哥哥,所以我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的意思是觉得可以吗?”
“没有意见的意思是不想再聊这个事了。”
时年觉得再和他玩这样的文字游戏也很没意思,所以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桑先生说话怪怪的,其实咱们两个也不熟,如果不是连清,我也不认识你是谁,我觉得现在说的这样的话题您大可不必征求我的意见,你和连清的事你们自己去处理,现在拉上我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只是普通聊聊天,那我觉得你聊得有些过了,感情问题你可以和当事人讲,可以和家人讲,再不济还可以和朋友讲,没有任何必要和我这个隔着几层关系的人讲,怎么,桑先生是没有朋友吗?没有的话我建议你花点时间结交几个,毕竟你追求者那么多,选一两个做知心朋友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有刚才桑先生说的关于酒店的事,我不妨和您说清楚,你和连清,我和连清,我们都是独立的两段关系,连清愿意和你说,那是连清的事,你愿意去调查,那是你的事,我是没有任何义务跟你说什么,确认什么的,我想讲,那是我的事,我不想讲,那也是我的事,桑先生听明白了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做人最好一点。”
时年的话让桑榆最后一点温柔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他冷笑一声,问:“时先生好大火气,是我什么话戳中你痛处了吗?”
无畏的挣扎,时年倒是笑了,说:“倒不是痛处,而是桑先生的话让我很迷惑,我又和你不认识,不要事事来问我,你真想知道什么就去问连清,连清不愿意说,你还可以去问连清的助理啊?反正你也很熟,不是吗?”
阿姨适时的出现在了客厅里,她端着托盘,上面是一些点心,中式西式的都有,时年向着阿姨点点头,道了谢,然后说道:
“谢谢阿姨,都放在桑先生旁边,他还要等连先生,我怕他等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