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似乎也跟李尔一样,站在芜君边上,驻足观赏。
李尔招来那个给芜君推秋千的警卫,示意他把芜君抱回房间里。警卫明显不乐意,但是绝不敢忤逆李尔半分,一手伸到芜君腋下,一手伸到他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芜君受惊立马醒了过来,脸色很冷地问:“你干什么?”
警卫一本正经地回答:“中校让我把你抱回屋子里。”
芜君这才注意到李尔在旁边,一脸不痛快地说:“放我下来!”
“抱他回房,这是命令。”
警卫立正:“是!”脸上都快僵成了铁饼,但是手上更用力了,生怕芜君挣扎没抱住,无法完成中校的命令。
芜君愤怒地看着李尔,李尔对他傲慢地一笑。
谁知芜君也莞尔一笑,伸出手臂,宽袖就滑到了他肩上,他两条白皙的手臂绕过警卫的脖子,把头顺势依偎在警卫肩上。
李尔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他看着警卫抱着芜君离开的僵直背影,背影里没有挡住的飘飘散散的衣裙,好似他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白孔雀,过长的尾羽垂到地上。
警卫踏着正步把人抱回了房间,对怀里的软香温玉毫无知觉。
而李尔第一次觉得,Epsilon虽然意志坚强、无所畏惧,但是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芜君留下的小篓子里还有几颗樱桃和草莓,另外一个酒壶李尔拿起来摇了摇,还有小半壶清酒。李尔一仰头,把小半壶酒一口吞了,似乎是某种果酒,酸酸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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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总督十分有行动力,在向李尔汇报后的第三天,陆上校就被送上了法庭。
在月初的别塔会议到来之时,陆上校的审判也进入了尾声。撤掉了军职不说,他恐怕还面临着长期的监禁。同时,谁将顶上上校位置这个问题,也在别塔会议上提上了议程。
李尔尚且不到三十岁,仅从年纪上看,的确有些年轻,但是他的资历和能力已经完全可以胜任陆军上校这个职位。但是反对者们却不这么认为,大肆拿李尔的年纪轻,不堪重任做文章。
支持者提出,之前德卡拉上将做到上校时也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反对者们又阴阳怪气暗示德卡拉上将可是Epsilon,而李尔是不是E还不确定呢。
这次别塔会议让李尔火冒三丈,他并不在乎反对者们对他的攻击。他生气的是,连简森都简短发言表示了对他的支持,虽然他并不认为简森是真诚的,可他父亲德卡拉上将一句话都没有为他说。这让李尔又是气愤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