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李尔说。
“你要先打针。”医生边说边把针筒里的空气排了出去。
李尔烦躁把一条手臂递给了他。
老医生摇摇头:“要打屁股。”
李尔转头怒瞪。
“真要打屁股。”
李尔蹙眉咆哮:“滚!”
老医生放下针,也不生气,只说让他不要讳疾忌医就滚了。
“你怎么……”不等芜君的话说完,李尔已经撑起身吻住了他的嘴,另一只好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把他揽提起来,一个转身就把人按在病床上,继而身体压了上去,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抚摸芜君的腰背。
芜君面带笑意:“你要做什么?”
李尔压着他,眼里的热烈和欲望暴露无遗:“昨晚条件有限,不能尽兴,今天重来一次。”
“在这里?”
李尔脸埋进芜君的脖颈处,深深嗅着,现在他身上还是一股刚刚洗完澡的清香,挺好闻,但比不上他信息素的万分之一,李尔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嗅到芜君本身的异香,想要和他交融。
他撒娇似的喃喃道:“想要你,很难忍。”
“医院不行,我会让整个医院的人都**。”
“他们都有抑制剂。”李尔已经开始解他裤子,残存的理智还在吼叫着这样不行,影响会很糟糕。
李尔现在承认自己小看了Psi信息素的影响,别说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极度渴望和芜君**,连一上午没见芜君人都觉得心灵空虚。自制力完全失效了,李尔觉得自己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为了求欢他竟然撒娇耍赖起来了。
李尔突然觉得手臂上有点刺痛,他转头一看,赫然看到一个针头。
他一脸茫然:“你给我打了什么?”
“抑制剂,”芜君淡淡说道,“别**了,起来吧,让医生过来给你打消炎针,然后我们回去好好讨论下火车上发生的事。”
李尔一腔怨气,又无可奈何,还特别憎恨刚刚求欢的自己,更因为被芜君拒绝有点委屈,明明昨晚他也很爽来着。
回到旅店,经过昨晚那通折腾,好不容易喘口气,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李尔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直到晚上才起来,吃过晚饭,把一行的六个幕僚召集起来就昨晚发生的惊险事件,问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