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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寻偶的症状,在易感期里一次又一次的宛若热浪吞噬他的意识,让他陷入自我狂躁。

    没有人能救他。

    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无法自救。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

    顾峪昔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骆盼之藏起来的酒全部拿出来,骆盼之不让他多喝,那他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喝。

    吧台上,一瓶又一瓶的白兰地灌入肚。

    又像是在借着白兰地在想着什么。

    可能是久没有喝,一时之间喝得这么凶有些烧胃,但是烧胃也没有骆盼之的那句话来得疼。

    顾峪昔靠坐在高脚椅上,衬衣微敞,举起整瓶白兰地仰头灌,喉结滚动,从唇边溢出的酒弄湿衬衣领子也无暇顾及,眼尾染上的殷红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心情作祟。

    将手中的酒饮尽,他放下酒瓶,怔怔地望向客厅。

    如果是往日,骆盼之这时候会在客厅里收拾他脱下的衣服,会一边念叨他也会说他乐意这么做。然后还会让他快点去洗澡,就走去厨房做饭。

    甚至穿着围裙故意在他洗澡的时候推门而入,故意撩拨招惹他,又恶劣的转身要走,他自然不会让人那么轻易的走。

    晚上睡觉前他们会躺在床上聊天,聊着一些现在想起来都很无聊的内容,但在每晚相拥而眠之前,他们不会觉得无聊,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不论是在他家,亦或者是在骆盼之的家,每一处都有着他们热恋中的痕迹。

    顾峪昔转过头看向厨房里的冰箱,冰箱上还贴着今早骆盼之留下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冰箱里有冰咖啡,你只能喝两口,剩下的是我的。’,是骆盼之留下的贴心温柔。

    就很奇怪,也很突然,说抽离就抽离。

    他眼眶渐红,像是完全无法接受那般,仰头深呼吸着,缓解又一次涌上心头的难受。

    “骆盼之,你到底怎么了……”

    骆盼之怎么可能舍得骂他。

    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他滚。

    吧台上,顾峪昔难受煎熬地将脑袋埋入双臂中,他的手抚向后颈,掌心覆盖在还有浅浅咬痕的腺体位置,紧紧握着,像是在眷恋着曾经落下的温热。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骆盼之消失了整整三天。

    。

    银河集团上下员工得知,他们的小骆总将休假一周,原因未知,只知道很突然,而这一周暂时接管小骆总位置的是楚顾之。

    即是银河集团的大少爷,小骆总的双胞胎哥哥。

    走廊上,顾峪昔脚步突然停滞,他诧异地望着不远处走来的男人。算起来,他好像三天没有见到骆盼之,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