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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有放在心上吗?你易感期不跟我说,这几天还一直在躲我,是打算疼得受不了了然后找个omega帮你是吗?”顾峪昔先打破了沉默:“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恋人,而且我们都是alpha,不是所有事情你能抗得下来就不需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瞒着我,我只会难受,不会觉得感动。”

    “如果你为了不伤到我选择伤害你自己,不去想一个合适的方法解决而是瞒着我去一个人承受,我会觉得你没有把我当成一个alpha。”

    “骆盼之,你知道我什么性格的,我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我。”

    “我要离开,就一定会离开。”

    骆盼之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跟地板摩擦出尖锐的声响,他紧紧盯着顾峪昔:“离开?不可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顾峪昔看了眼头顶几乎要空的吊瓶,掀开被子坐起身,却在起身时扯到腰身,酸疼得他闷哼出声。

    下一秒后腰就被一只大手扶上。

    骆盼之连忙弯下腰,手扶上顾峪昔发软的腰身:“宝宝,小心点。”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瞳眸中倒映着彼此的模样。时间仿佛定格,萦绕在他们周身的,是彼此交融过的信息素,无比清晰,像是在提醒他们做过了什么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这么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距离上一次这么近也就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是比这样还要再亲密无间的距离。

    而已经完成彻底标记的AO是难以抵抗自己的伴侣靠近,因为彼此的信息素已经融入血液中,越靠近,只会越想要再靠近。

    顾峪昔想将视线从骆盼之的脸上移开,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骆盼之右脸那个巴掌印,半边脸都肿了,是骆总还是楚总的打的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骆盼之坐到床边,让顾峪昔靠在身上,手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轻手地将输液管拿着,看了眼准备注射完的吊瓶,摁下床头的铃:“你气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你还在发烧呢。”

    顾峪昔的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的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的,哪有这样吵架的,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身却被骆盼之有力的手臂圈住。

    宽大的掌心揉上他的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的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的。

    突然的,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身体敏感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的后颈,本来就已经退化淡看不见的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的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的想要标记我。”顾峪昔回想到过程中骆盼之在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的咬着他的腺体,企图注入信息素,可明明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还要继续。

    最后还是被骆盼之的牙齿刺破了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