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摇头:“不好受。”
“所以我喊你全名是什么心情。”骆盼之抱臂靠在门框上,注视着顾峪昔挑眉问。
“你很凶。”顾峪昔如实说道,他把被子拉到头顶上,隔着被子闷闷的又说了句:“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骆盼之,真吓人。”
实话实说,刚才在银河研究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那么重的语气吼他,是有点不高兴。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都三十岁了。
可偏偏这次是他欠考虑,是他没有告诉骆盼之,也是他活该。
骆盼之被气笑了,他走回床边扯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双膝分开跪在顾峪昔身侧,双臂撑在他手臂旁,垂眸看着他:“你再说一遍,你不喜欢谁?”
顾峪昔看着这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他身侧,仿佛是铜墙铁壁,也像是环抱着他,是铺天盖地的安全感。
他对上骆盼之的眼睛,双手搂上骆盼之的后背,如实说:“我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对我生气。”
“是我要生气的吗?是谁惹我生气的?”骆盼之抬手捏上顾峪昔的鼻子:“是顾峪昔惹我生气的,你以为我舍得对你生气吗?”
“你不舍得那就不要生气了,生气老得快。”顾峪昔表情认真,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笑弯眼梢:“老公不要生气了好吗?”
骆盼之表情消失,猛地翻身下床,他的严肃差点被顾峪昔这一笑弄得缴械投降,这男人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能够完全拿捏他。
就很过分。
“顾峪昔,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的。从今天开始,到你完全明白说出我为什么那么害怕,我都不会碰你。”
顾峪昔顿时怔住,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骆盼之走出房间的背影,像是晴天霹雳那般:“哪有这样的,骆盼之,你要知道,夫夫双方因原因不能发生性行为,视为夫夫感情确已破裂。如果一方坚决要求离婚,经调解无效,依法判决是准予离婚的。”
骆盼之的声音从客厅穿进来:“所以我们不就还在调解过程中吗顾律师,我希望你能够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顾峪昔觉得不能抱他这事有点严重了,他赶紧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出客厅。见厨房里骆盼之已经穿上围裙,打开冰箱准备给他做吃的。
“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没想到你会那么生气。”
“呵,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需要长长记性。”骆盼之打开冰箱。
“但是我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