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他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明明之前说话的语气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冷漠:“我想驳回诉求后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会比较缓和,我也承认这次是我们投资人的问题,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为何顾律师如此冷漠?”
顾峪昔心想他之前是律师身份,对方又是集团在Y国的投资人,他自然不能够随便说话,毕竟要以集团的大局为重。
但是事情解决,走出法院他现在就不是顾律师,面对这样试图调戏他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给好脸色。
实在是不想理会转身要走。
结果就被拉住手臂。
“顾律师,我想我们之间真的有嗷——”
希伯来话音未落手臂就被身后一只手猛地钳住,往后一拧,疼得他痛呼出声,脸色煞的白了,他愕然看向拧他手臂的人,是熟人。
“希伯来先生,我想我的alpha应该不会跟你有任何的误会吧?”
顾峪昔顿时怔住,讶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骆盼之:“你……”这人怎么说来就来了?他不都说了今天结束就回去的吗?
希伯来看着骆盼之瞪大眼:“骆?!你怎么在这?!”
骆盼之用着角度刁钻的优势牵制住这个牛高马大的Y国男人希伯来,面无表情加重手上的力度,自然伤不到人,顶多就是警告。
毕竟这人是银河集团在Y国的投资者代表,和谐的关系表面还是需要维持的。
他见人疼得不行才松开手臂,然后侧身挡在顾峪昔身前,面带微笑的看着希伯来:“希伯来先生,好久不见,我想相比我的丈夫,我跟你可能会更有共同语言。”
“丈夫?!”希伯来听到骆盼之的话后表情震惊的看向顾峪昔:“你那么年轻这么早结婚做什么?”
骆盼之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五个月了。”
敢调戏顾峪昔?他现在是一肚子的火。
顾峪昔站在身后,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骆盼之紧绷的下颚线,就知道这人是生气了,眸底浮现无奈之色,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却没有得到骆盼之的回应。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连带着他一起气那种。
希伯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甩了甩被拧疼的手,随后摊手表示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年纪轻轻就步入婚姻,还是我能够早点遇到——”
话音未落就对上了骆盼之阴沉至深的眼神。
“希伯来先生,我想你应该很珍惜与银河集团合作的机会,要不然你不会选择这次维权。我希望经过这次过后,希伯来先生可以谨慎,毕竟我也不希望失去像希伯来先生这样的优秀投资人。”骆盼之似笑非笑,眸底却布满寒意:“当然,银河集团不缺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