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肖沉究竟是怎么了,是如肖肆所说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但他安抚好肖怀冰后一定会回来仔细搞清楚,如果有问题一定要让肖沉去治疗,去吃药。
肖沉很重要,但是此刻显然肖怀冰的问题更严重些。
“我保证,我一会儿就会回来,你等着我,好吗?”楚渊道。
楚渊没有意识到,他那般喜欢着肖沉,可他到底还是和肖家父兄一样,肖沉在他们心中总不是第一位的。
他们总是觉得肖沉的事情可以等一等,放一放,反正时间还长,总会轮到肖沉的。
可他们不知道,肖沉早已在漫长的等待中绝望。
肖沉早已等得累了,他不觉得会有人来,他也不想在等了。
楚渊把肖沉抱到了床上,他从前从未发觉过肖沉竟这般轻,轻得像是微微用力就会坏掉般。
他来不及去想太多就急匆匆地往回赶,也就没看见他背后肖沉那双浸着血泪的眸子,还有电闪雷鸣的一瞬间,肖沉额上属于蛇类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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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怀冰的后遗症很严重,不清醒地喊着疼,肖肆给他打完信息素又哄了好久才睡着。
屋子里都是针管里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辛辣的朗姆酒中混着烟草的苦辣,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血腥气息,不知道是原本信息素就有的味道还是从血液中提取时染上的,给人一种充满攻击性的危险感觉,即使是Omega的信息素也让屋里的两个Alpha感到不安。
肖肆打开窗户散去屋内的味道,风混着雨刮进来时肖肆才察觉出自己的背后不知何时居然早已被冷汗沁湿,也不知道是哪个Omega的信息素这般强大,居然能让屋里的两个精神力强大的成年Alpha都冷汗直冒。
“肖沉他,还好吧?”肖肆问道,他嘴上笃定肖沉是装的,可心里到底还是担心。
肖肆嘴上总是说不出好听的话,他性子暴躁桀骜,从小又与肖沉打打闹闹久了,连关心都是别别扭扭的。
当时肖怀冰情况又危急,他急上头了口不择言,也不知道肖沉听没听见他说的话。
他抿了抿唇,纠结了好久,到底还是拉下面子道:“我刚才太急了,口不择言,抱歉。”
楚渊只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
肖肆又道:“我说的那些话,肖沉听见了?”
楚渊想了想当时的情景,那屋子静,肖肆声音又大,大抵是听见了的,也就点了点头。
肖肆‘啧’了一声,无措地抓了抓头发,而后又问道:“肖沉那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