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把那个小鸭子留在身边?”
一口一个小鸭子,赵洐有点生气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以为我是你们,一个个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管不住下半身?”
段凌双也被气笑了,“就你赵洐最高尚,你管得住下半身,人家还不是跟着别人跑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这人愣是一声没吭,大大方方的放人出国了。
段凌双说完后也有点后悔,不该戳这人心窝子,于是给赵洐倒酒赔罪,“是我嘴贱,给你赔罪。”
赵洐这几年变化很大,性格沉稳许多,身边的人更是干干净净,几乎到了禁欲的地步。熟悉的朋友猜他和姜桢分手后受了刺激,说的好听些叫他痴情种,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
赵洐一口气闷了酒,也没再说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倒也没必要这么敏|感计较。
反正,他们之间也已经没可能了。
段凌双忽然问:“如果姜桢回国了呢?”
回国?
赵洐摇头,“不要问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
对方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想和好了?”
“是压根就没有和好的可能性。”
再和好,相当于要把当年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扯一遍。比起那样,他宁可什么都别改变。
“如果姜桢回来,这个小鸭....”段凌双改口:“小朋友。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赵洐无语,“你觉得我是有多贱?被姜桢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还有,我和沈之尧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段凌双乐了,“你可别告诉我,赵大少爷是转了性子改做慈善了?”
“不是那种关系,你把人家从金碧辉煌挖出来跟着你?”更何况,“你看中他,难道不是觉得这家伙和姜桢有些像吗?”
赵洐不太来金碧辉煌,但段凌双却是这里的常客,并且他注意沈之尧的时间比他们都要长。
“说来也是奇怪,这家伙明明是个会所的服务生,怎么有时候我却觉得对方真像是真金白银养出来的少爷一样矜贵呢?”
就算是东施效颦,也是要有底子的,这未免也学的太像了些。
赵洐留沈之尧在身边确实有别的原因,但段凌双嘴巴太大了,他并不想告诉对方。
“我再说一次,我确实是给小朋友开了后门,但他自己的努力也配得上我发给他的工资,而不是你们说得那么脏。”动不动就小鸭子的,说话那么难听。
段凌双还想再问,赵洐打断他,“行了,你快住嘴吧。”反正也聚过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他拿起车钥匙就打算走。
“喂!”大约是没想到赵洐这么决绝,段凌双在后面喊了一句,“要是姜桢真的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