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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阶剑法而已。”

    “就会装x。”

    贺北自动无视讲武台下几位姚镜的庄中好友所说的闲话,他将艳山剑别在腰间,跳下讲武台,走到一位模样清秀的小师弟跟前,微微俯首问道:“这位小师弟,你不是说有个私人问题想问我吗?现在下课了。”

    宋流萤脸面一红支支吾吾道:“贺、贺师兄,我想问问,你、你今晚有没有空。”

    宋流萤此话一出,周遭弟子表情缤纷多彩,有人推搡着宋流萤问他:“小宋,你大晚上约贺师兄做什么?”

    宋流萤弱弱道:“我想约贺师兄教我练剑啊......我学的太慢了,过几天就是综测,我考不过就完了......”

    “噢~”宋流萤身旁的弟子故意拖长了尾音。

    贺北瞧见宋流萤长得眼熟加上他心情不错便应了下来:“可以,晚饭后来瞭望峰。你叫什么名字?”

    宋流萤面露喜色,攥着衣摆细声道:“宋流萤。”

    贺北听到此名心脏蓦然猛颤,他又将宋流萤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幼年般的宋流萤确实与上一世他凤漓宫仅有不多的活人,也叫宋流萤的浇花匠长得一模一样。

    “师兄,我想去!”

    “师兄,我也想去!”

    “我也要我也要!”

    一时间,七八个弟子朝贺北围了上来,他瞧着眼下乌压压一片剑庄的“小幼苗”,顿时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男菩萨。

    贺北神色一软:“好。”

    对于他来说,带一个和带一群有什么区别,一样麻烦。

    “装什么好心。”

    “咦~误人子弟。”

    “指不定晚上带这些孩子们做什么呢。”

    贺北路过姚镜那些乱嚼口舌的兄弟们身边,投下一个阴沉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地扔了一句:怎么,我还能把他们都吃了?”

    这群人听说贺北丧心病狂起来连狗都咬,他们可说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的会吃人!一个个像看鬼一样看着贺北。

    贺北大笑一声头也不回朝前而去,留下一抹明艳背影。

    回到兰渚,贺北发现谢倦正在收整行李。他第二日要下山过江去松洲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