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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爱送谁送谁,难不成送你?”

    姚镜用折扇指着贺北:“怎么想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打人?”

    贺北勾唇笑了一下:“怎么,还求着我打?”

    “真不愧、真不愧......”姚镜欲言又止,最后大声道了一句:“真不愧是魔教的后代!我听我爹说,你娘是长歌楼楼主!”

    贺北脸色一沉,眼神阴凉着像含着毒蛇吐出的毒沫。

    “你可知你现在污蔑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爹。我爹在西南忙于战事,你在这里替他造谣?知不知道,这话传到外面,凤语剑庄逃得了干系么,这些年,是谁一直花钱养着剑庄,你不清楚?”贺北一把揪住姚镜的衣领,姚镜两百斤的体重被贺北轻松拽起,双脚离地胡乱扑腾着。

    贺北对准姚镜的面颊,两巴掌下去,边高高肿起,嘴里哗啦啦开始往外冒血。而他那位所谓的贴身高手,刚刚接近贺北,便被贺北一手擒住手腕,直接将他的腕骨掰碎,整个人被扔出十米远,躺倒在地上吐了口血沫,浑身痛的动弹不得。

    终于,姚镜眼里涌现出深深的恐惧,他没想到贺北的武功竟然精进至此,他居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贺北的神色......他见过贺北发疯的样子,只是这一次,贺北整个人都像是从地狱的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浑身的气息比这瑟瑟的寒冬还要刻骨阴冷。

    贺北直勾勾盯着姚镜:“我问你,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肯定不是你爹。”若是姚镜的爹说的,那全江湖也流传的差不多了。这话他第一次听,可是从黑袍口中。

    “不说,我就掐死你。”贺北一手握住姚镜的咽喉,姚镜翻起白眼,濒临窒息,他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已经将他笼罩。

    周遭的弟子看这架势,都觉得姚镜嘴贱活该。只是他们不敢上前拉架,贺北的气场是在太过于可怕。

    宋流萤扶着贺北的肩膀,弱声劝他别冲动。

    贺北手微微一松,姚镜终于能喘上几口气来,脸色涨红,额上的青筋透过皮肉暴起。

    他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好像是晕过去了,又被贺北掐“活过来”。

    “给我说——别装死”

    “是、是镜花宫的人......”姚镜睁大双眸,满脸血泪纵横。

    “魔教的话你也信?我娘,清清白白良民一个,轮得到你来诋毁?”

    紧接着,贺北微微一笑。

    “你怎么会和镜花宫的人有联系?”

    —

    饭是没吃成。

    议事堂里,贺北吃了静莲几鞭子。毕竟当众伤及同门,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幸好那位被掰断腕骨的并不是剑庄弟子,而姚镜,也只是被打掉两颗牙。

    贺北挨静莲的那几鞭子无伤大雅,倒是姚镜,被四位长老围起拷问,瑟缩在椅子里一副可怜又滑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