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羽看他板着脸，以为他生气要发火了，抬着一直脚踩在另一只脚上蹭了蹭，“你不要凶我嘛，我的衣服洗了没干，没有衣服穿才穿你的衣服……”

    “没有衣服穿？”顾昀宸一把将他抱起来，“一会去你家把你的衣服和日用品拿过来，现在你先穿我的。”

    陈落羽双手抓着顾昀宸的衣服，不敢看他，弱弱的问他，“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我就是怕你不穿鞋不穿裤子到处跑着凉。”顾昀宸低头看他，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发着抖，好像很怕自己。

    “可是你的表情好可怕……”陈落羽声音都跟着发抖，“每次你板着脸的时候，我都挺害怕的，以前就算了，现在我肚子里有宝宝了，你这样吓唬我，动了胎气怎么办？”

    “我的表情可怕？”顾昀宸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皱着眉想去照镜子，眉毛却被陈落羽捏住。

    “就是这样，好可怕，你就不能笑一笑吗？”陈落羽小声给他提意见，“当然，你也不一定要听我的，要怪就怪我胆子太小吧。”

    他这副模样太可怜，就像被顾昀宸欺负了一样。

    顾昀宸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之前陈落羽也说过类似的话。

    “喂，老顾，你就不能笑一笑吗？你总是板着张脸，还时不时皱眉，不认识你的还以为你总在生气呢。”陈落羽揪住他的嘴角向上扯了扯，“笑一笑嘛。”

    “不习惯，没什么可笑的。”顾昀宸说。

    陈落羽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你看我好笑吗？以后我每天都逗你开心，你多笑一笑好不好？”

    ……

    顾昀宸的嘴角被陈落扯着羽晃了晃，“你怎么又走神？”

    顾昀宸回过神来，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去给他找裤子，“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是以前的事，还是以前的人？”陈落羽不高兴的瞪着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看着我的时候就板着脸，想起他的时候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实在不行你直接把人接到家里来得了，让咱们的孩子叫他爸爸好不好？”

    陈落羽吸了吸鼻子，“反正我也只有两年了，两年之后我离开，你愿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不拦着。但是在这两年内，你不可以无视咱们的契约，不能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