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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霖言微愣,回头看他,挑眉道:“一个成年男人需要你一个高中生来担心?”

    周浔只是看着他,轻勾起嘴角,露出很淡的笑意。

    喻霖言看了他一会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入夜,喻霖言在桌前写着教案,忽然想起了今天和周浔告别时,那人嘴角的浅笑。

    “原来那小子也会笑,平时一直苦着脸,和我欠他钱似的。”喻霖言嘀咕一声,没意识到自己嘴上也是露出些笑意。

    他合上教案,去看了眼手机,不由皱了皱眉。

    他和周浔的聊天记录还只有一条消息——那是自己把出租车的车费还给他的红包。

    但是周浔也没收。

    是在写作业,所以没看见?

    可不是说让他把不会的题目拿来问自己吗?

    喻霖言不相信这么久的时间,周浔还没写到理科的作业。

    “我是老师,问他作业的完成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喻霖言觉得理所当然,便发了个消息。

    正好此时,周浔写完了作业,拿起手机就看见了喻霖言发来的消息。

    作业写到哪里了?

    周浔唇角上扬,打字回复。

    写完了。

    “这么快?”喻霖言有些不相信地嘀咕一声,又打了一行字。

    有什么不会的?

    周浔想了想,翻开了自己的政治作业,拍了一道题给喻霖言。

    这个。

    喻霖言看了一眼,嘴角抽搐,不过既然学生有问题,他自然要解答,总不能搞科目歧视。

    解释完这道题,喻霖言又问了一句,还有吗?

    周浔:没有了。

    喻霖言自然是不相信的,一个理科没有一门及格的人,怎么可能毫无问题地做完理科作业?

    这次的理科作业有难度,他路过物理办公室的时候听见的。

    他以为周浔和自己撒谎,脸色沉了几分,让他把自己的理科作业拍给自己看。

    可……

    十分钟后……

    喻霖言眉头皱得更紧,他面前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草稿纸,写着的赫然是周浔作业上的一道数学题。

    如果用特值法来代,周浔的答案的确是对的,可是因为他常年不接触数学,他过程写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