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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苏清和捂着眼,哽咽:“我不愿这样,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想同你一起,别再将我隔离出来,好不好....”

    “好好好,先不哭了,可怜见的,二爷如何欺负你了似的。”

    苏清和听话的抹了泪,“既这样,那日后我要做什么你不许拦我。”

    霍池渊发觉自己好像着了这小东西的道,理是这个理,好像哪里不太对,细想又都对:“谁敢拦苏大人,不敢不敢!”

    “和你说正经的,莫要搪塞我!”

    这小东西刚哭过,实在不能再逆着他来,也不能真就这么答应了。霍池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以示没有搪塞。

    小东西岁数不大,却是个一等一的狠人,对自己最不会手下留情!不能束缚,更不能放任,须得寻法子慢慢教,饮鸩止渴的性子必须得改!

    “你去长平…便去吧。”苏清和想明白了,秦太医先下还没消息他便亲自去寻秦太医,不就是试药嘛,能快点研出来,苦点也能忍忍。

    霍池渊去平民乱,容悸便可请旨去抗疫,互不干涉,一举两得!

    “还没说呢,鞭子谁抽的!”

    “赵府奴才,他们抽我鞭子,踹我,还扇我巴掌,”他说得委屈极了,接着道:“但,无需你动手,我自己来。”

    霍池渊揪着心,没忍心告诉他,这俩人早被他扔乱葬岗了。“好,我在背后给你助威。”

    吃过晌午,苏清和躺累了,说什么都要起身出去走走。霍池渊也觉得不能一直躺着,病不重也躺重了。

    亲自帮他更衣,穿鞋,看外边还在飘雪,就差将他裹成小粽子了,出门时迫着他带了绒手套。

    花川的世子让霍池渊丢在了半路,估摸着明日申时才能到仓庆,镇抚司也不知道霍池渊用什么法子给他告了假。

    今天,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俩的一天。不好在仓庆大街上晃,二人便去了西郊校场。

    考虑到苏清和身子不适,骑马刻意缓了些,除了沿途的雾凇美景外。霍池渊忽然开口问他:“你火烧竹楼那晚,在想什么?”

    “实话?”

    “我来问假话?”

    苏清和与腰上的手十指紧扣,很轻很轻的道:“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而后生。”

    马停了,霍池渊沉默不语。苏清和也低着头,想法确实不对,他要骂便骂吧。

    “能耐!”霍池渊冷声道“孙子兵法都用上了!是你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