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迟却恰巧听到这话的萧景:“不行!”
三人一齐发声,倒将苏清和弄得一愣,眼底闪过轻微诧色,侧脸看霍池渊,不知是委屈还是询问。
霍池渊好言好语,安抚道:“你身子本就不好,去了瘟疫不得黏着你不放?听话,咱不去。”
容悸点头,接话道:“待秦太医药方一出,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玉尘无需跑这一趟。”萧景没说话,眼里只有容悸。
苏清和心中莫名窝火,‘哼’了声,面色难看撇下他三人回苏府,霍池渊连忙追上去,越上已然行动的马车。
望着气鼓鼓人,不由笑出声,“瞧你气得,眉头都打架了。过几日我也去长平平民乱,大发慈悲帮你照看着那小子,这总行了吧。”
苏清和瞅他一眼,不语,面色稍微缓和。
霍池渊将苏清和揽到怀里,抚平他的眉头,假装醋道:“别想别的男人了,是你夫君不行还是……”
苏清和忙捂住他的嘴,说:“我是怕背后有人别有用心。皇子就这么几个,少一个是一个,若在外染疾死了就是天命,到时如何追究?”
霍池渊扒下嘴上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认真道:“他不是小孩子,无需你处处为他想着。况且,我看他身边叫萧景的侍卫不是吃素的。”
“你也知道萧景?”
霍池渊摇头:“加起来见过一两次,不算了解。”
“阿渊,我觉得这个萧景不寻常,”苏清和靠着他的肩分析:“容悸似乎不喜欢他,却次次都带着他,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啊,奇怪死了。”霍池渊说“我媳妇儿天天记挂着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媳妇儿当真水性杨花,”苏清和想笑却憋住了,顺着他的话说:“不若跟了我?”
“苏大人肯要我,可是我上辈子修的福?”
苏清和含笑道:“霍将军肯跟我,才是我修的福。”
“那,”霍池渊几乎吻上去,贴着他的唇说:“及时行乐?”
苏清和拉开彼此距离,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盛情难却,奈何家夫管得严。”
“那便偷着来,”霍池渊将人抱到身上,笑道:“不让他知道。”
“霍源真,你这个...”苏清和一字一顿,“坏—东—西。”
“再坏的还有,要不要见识见识?”霍池渊凑近他,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苏清和则轻轻推开他,理了理衣襟说:“过两日苏某请霍将军君子堂吃酒,不知这个脸霍将军赏是不赏?”
霍池渊眉眼带笑,问:“苏大人请?”
“那是自然,”苏清和挑眉,“霍将军不是说偷着来嘛,地点都给你选好了,你到底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