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岑宁皱着眉头,半点不服气,“你耍老千,宋玉,我不管,你要么再来,要么把银子还我!”
“你缠着我做什么,笑辞也赢了你十两,非抓着我不放做什么?”
闻言笑辞看看天,事不关己模样,冉岑宁瞥他一眼,却道:“他才十两,你赢了我一百两!我胭脂水粉钱全赔里边了!”她越说越委屈,宋玉忙制止她:“停,你别想用哭骗人,哭起来丑死了。”
“谁丑死了?”
肖铭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冷冷淡淡的。宋玉没回头,心道不妙,撑腰的来了。
冉岑宁听见来人的声音憋不住更想哭,站在原地等肖铭过来。他手上还牵了个糯米团子霍年安,霍年安看到宋玉兴奋得手舞足蹈,挣脱肖铭的手朝他奔去。
“宋玉叔叔!”
宋玉蹲下来接着扑过来的小人,瞧这热乎劲儿,不由欣慰,没白疼!
冉岑宁仰着脑袋看肖铭,眼泪倒是没流出来,面上满是委屈。肖铭放下佩剑揉揉她的脸,“他怎么欺负你了?”边问着帮她把歪了的发簪重新插好。
“他耍老千,骗我银子,肖大哥快帮我将他抓进诏狱。”冉岑宁撅着小嘴,抱着肖铭的腰,下巴杵着他的胸口,可怜巴巴望着他。
肖铭憋着笑,问:“宁儿输了多少?”
“你那日给我的都输光了。”
“姑娘家家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赌钱,”肖铭刮了下她的鼻尖,“待会儿你随我回府取,不气了好不好?”
语气黏腻,笑辞皱着脸看他俩,忍不住小声道:“肉麻死了。”
季归舟侧脸看他一眼,接着抬手捂住他眼睛:“少儿不宜。”
肖铭从苏府过来是有要事寻季归舟,恰好霍年安念宋玉才一并带着来,这会儿将媳妇儿哄好才要谈正事。
肖铭:“苏大人走前曾让我帮他寻一人,辗转两月余终于有了眉目,现下我有一点难办,特来寻帮助。”
季归舟疑道:“什么人?我们能帮上忙,难道同二爷有关?”
“霍将军此前中夺爱失心散,苏大人不知从何打听到解法在大周,虽不易,到底寻到了。那毒老怪游历来了大津,现居冬荣巷。”肖铭略微为难道:“苏大人曾嘱咐,寻到人不必急着将霍将军毒解了……”
冉岑宁忍不住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