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年安被吓唬惯了,这招不管用。
苏清和同霍池渊来时,霍年安将糖葫芦都啃完了,那套剑法半个动作没记住。见着人,俞林扔了手中的小棍子,坐到岱青未对面的石椅上,生气道:“尘儿,你自个儿教这崽子吧,比你当年都难训,好坏不听!”
苏清和忍着笑,蹲下来接着扑过来的霍年安,嘴角还粘着糖屑。
“爹爹,”霍年安一手抱一个脖颈,转脸对霍池渊道:“大爹爹,你们好几日都没来看年安了。”
“这不是来了。”
霍年安原本是要被送进宫的,奈何这小人进宫当日油盐不进哭了一整天,本以为哭累就算了,没想到,除了吃饭睡觉就只会哭了。实在没办法又给送了出来,在苏府也按照小太子的标准去培养。
即便如此,只要苏清和不在,就没人能奈何得了这个小霸王。
苏清和开口便问他:“这几日你学会了什么?”
霍年安偷偷看一眼霍池渊,歪着脑袋想了想,“念了一本诗经,学了剑,还练了琴。”
俞林在一旁幽幽道:“胡说八道,你小子只认得吃喝睡!”
霍年安面颊微红生怕苏清和不信他,拿着糖葫芦的棍儿将方才俞林方才耍的那套剑法原模原样耍了一遍,动作说不上标准,起码是记住了。
俞林蹙着眉,嗔怒道:“我还当对牛弹琴了,你小子倒好给我装不会,耍我玩儿呢!”
“没有。”霍年安扔了棍子重新钻到苏清和怀里,小声说:“如果会了就要学新的,我不要。”
苏清和忍着笑看他,“如此一来,年安也算是机灵的。”
原本想带着霍年安一起去,奈何小人听说不是去玩而是进宫,撒手的速度和跑的速度一样快,生怕又被拽进宫。
苏清和也不逼他,时辰不早,回房换了身官服随霍池渊一道进宫。马车上虽放了专门软垫,苏清和还是坐不舒坦。霍池渊发觉异样将人抱到身上,“为夫再给你揉一揉?”
“嗯,”苏清和合着眼睡了会儿,忽然开后问:“你之前那个未婚妻呢?”
“胡说八道,除了你我还有谁?”
“就是那个颜书瑶。”
霍池渊手上动作一顿,歪着脑袋问他:“你这是醋了,还是真想知道她的下落?”
“想知道她的下落罢了,前些日子,我听闻颜家满门抄斩那日有人劫刑场,这个颜小姐被带走了,关键是,容殊不计较,你可知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