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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们沉默着在浴室里站了一会儿。

    用亲吻来缓解alpha突然的狂躁是大多数意愿对象都会做的事。但通常他们是情侣。

    江汜抓着他,突然执拗地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你为什么不介意这样吻我?”

    窦惊澜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江汜直落落地看他,突然摇了摇头:“没什么,出去吧。”

    “因为我们约好了,”窦惊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是你的意愿对象,我有义务安抚你。”

    可你有很多别的方式选择。江汜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他默默地在心里回答。

    刚才的吻和今早的吻相同吗?江汜荒谬地想,不会他醒来时还在哭吧,所以窦惊澜才来亲他。

    那为之悸动的自己……

    他刚才因为那个吻而产生的紧张和欣喜被突如其来的记忆闪回冲刷殆尽,现在整个人处在一种惊人的冷静里。

    他突然后悔自己那时没有睁开眼。

    他讨厌这样的暧昧,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心情,所以渴望得到对方的回应。

    他想窦惊澜喜欢他。

    可自己像个索求无度的、不知何时会狂躁的定/时/炸/弹,他找不到自己被爱的理由。

    他的未来前路未知,他的过去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

    江汜展开五指,看自己手心的纹路。

    人们经常会把手心的三条最明显的纹路分别叫做/爱情线、事业线、生命线。

    而他的那条爱情线在中路猝然截止。

    突兀、深刻。

    “豆包,”江汜朝走出几步的窦惊澜说,语气平常,“山上不是有个动物园吗?咱们一起看看呗?我想看小熊猫了。”

    窦惊澜连思考都没有,点头答应:“好,多带点水,下午四点之后再去吧,不然太热了。”

    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江汜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江汜觉得自己清晨的胆怯一文不值。

    他要告白。

    山上动物园的观光缆车有个最高点,情侣们最爱在那里告白,两人位。

    他要明确的界限。他要窦惊澜明确的喜欢,或者明确的不感兴趣,他不愿再在这两者之间游走。

    他在那个吻里无师自通。

    他无法忍受对方扣着意愿对象的帽子,给另一个人不是他的人亲吻。

    吻就是吻,吻不是借口。

    他不要借口。

    作者有话要说:  魏晨曦:我不允许,我追的文不能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