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米:“有后门,他是隔壁卖水果的爷爷,帮我们看一会儿店,作为报酬我们第二天早上帮他搬东西摆摊。”
江汜:“每天早上都开业吗?多久就起来了?”
窦惊澜吃饭很快,吃完拿着饭盒走到水龙头下把塑料饭盒洗了个干净:“四五点吧。”
江汜:“你们好累。”
窦米:“还好,忙起来就不会觉得累了,就像你刚才擦桌子那么久就想了一个问题一样。”
江汜:“?”
窦米自来熟得让他惊讶。
窦惊澜拿干净饭盒敲了她一下:“不准再开玩笑。叫哥。”
窦米捂住脑袋:“汜哥?”
江汜抚摸她狗头:“没事,米米。”
窦惊澜从他们中间穿过,迫使江汜伸过来的胳膊收回去,走去厨房说:“江汜,要来帮我切菜吗。”
江汜当然不会说不。
窦米被晾在原地,“嘿”了一声。
那个嘿,她读的一声。
*
白菜馅儿提前切好放在阴凉地方,第二天早一炒熟包好上锅蒸。
江汜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也拿了把菜刀在旁边跟着学。
在菜刀的哆哆声里,他问。
“你们两个人会不会很忙?”
窦惊澜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了规律的切菜:“会。”
江汜嗯了一声,专心切菜。
未成年的alpha只能闻到别人身上的香味,窦惊澜和窦米都有香味,江汜自己也是,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靠近,那点香味却不那么明显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感,像冬日冷天干燥的空气味道。
在白菜水的味道里尤其明显。
江汜切着切着就走了神,刀下去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手一麻,疼得时候已经晚了。
他手指流血,连忙把刀放下,把手在羽绒服上按了一下,拿起被血染红的白菜叶想找水龙头。
结果屋子里光线太暗,江汜并没有找到。
窦惊澜看他到处乱转,停下来问:“怎么了?”
江汜被他在这静谧环境里突然的一声吓到,原本正往后退的步子退了一大步,踢到了什么桶,被绊了一下,一个脚滑就要仰倒。
被跨过来一步的窦惊澜捞着腰抱紧。
窦惊澜拍拍他,语气有点急,问:“怎么了?”
他收回手,却不小心擦过江汜的手,一阵粘腻冰凉。
窦惊澜连忙握住他的手。
江汜手里还拿着一片白菜叶,稍微借光就能看见,半边都染红了。
窦惊澜眉头立刻拧起来,攥紧他手指含进了嘴里。
高热的口腔柔软得不可思议,江汜想抽出手指,被窦惊澜反应极快地咬住指节,不让他乱动。
江汜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