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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了许久都不说话的司机,目不斜视的一路沉默着。

    司机:我怎么说也是S市的司机,多少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我要崩住。

    一路相安无事的回到莱葛酒店,李淳授直接下车,头也不回的往电梯那头奔去,邬竹玛把车费给司机后,也三步跨成两步追上了李淳授。

    而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李淳授在看到酒店里来回走的人后,那气势瞬间就没了,他只来得及低头,就被赶来的邬竹玛揽住了肩膀。

    李淳授幽怨的看了邬竹玛一眼,得到他一个微笑后,最后还是没把邬竹玛给甩开。

    “还在生我气?”回到房间,邬竹玛粘在李淳授身旁,想要好好哄哄李淳授。

    李淳授没好气的把运动鞋给换了下来,他踩着拖鞋,迈嶼、汐、團、隊、獨、家。着愤怒的步伐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后,李淳授才深吸一口气,对着邬竹玛道:“你不是要提早当我奴隶仔吗?现在!马上!立刻!过来给我洗脚!”

    其实李淳授在楼下的时候,真心没有想要听邬竹玛的话,让这个“奴隶游戏”提前的,但是现在李淳授看到邬竹玛一副自然悠然,而且还从从容容,仿佛底气十足的样子,李淳授就想要好好整整邬竹玛。

    “好。”邬竹玛倒是应得很快。

    往常时间,邬竹玛只会答应李淳授一些小事情,可在大方向上,邬竹玛更像是李淳授的人生导师,反正就是不会惯着李淳授。所以他答应给李淳授洗脚的时候,李淳授才会心里动了动,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反正今天一整天他都觉得邬竹玛奇奇怪怪的,遇到闫凌峰之后不止奇怪,还有点肉麻了。

    当李淳授的双脚被邬竹玛捧着放到水里时,李淳授心中的不自在简直要突破天际了。

    “行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邬竹玛已经上手给李淳授洗脚了,但只是洗了两下,李淳授自己却是先一步忍不住想把双脚给缩回来。

    “我帮你啊。”邬竹玛还是微笑着,可是在李淳授眼里,现在邬竹玛这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是让人特别恶寒,以前邬竹玛这么笑的时候,经常不是要捉弄他,就是想要生气却忍住了。

    但邬竹玛现在是在讨好他,所以生气应该是没有的事情,既然不是生气了,那就是要捉弄他,看邬竹玛给别人洗个脚都能笑得这么开心,捉弄石锤了!

    这次倒是李淳授误会邬竹玛了,他会这么笑,其实只是觉得李淳授色厉内荏的模样有点可爱了点。

    低着头抓紧李淳授想要逃跑的脚,邬竹玛仔仔细细的沿着皮肤的纹路,给李淳授泼上 了清水。李淳授的双脚不知是否因为很少走远路的缘故,上面没有一点的茧子,而且因为出门也被鞋子袜子包裹住的原因,李淳授的脚明显比小腿要白了一点点,甚至还嫩滑无比,脚背上那几根青筋衬托得出了李淳授的一丝脆弱,那饱满圆润的脚指头和粉嫩的指甲,都无一展示着李淳授不仅外表好看,连同身体那些细微的地方,都同样散发着精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