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还没等啧,乔艾清先啧了声:“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钟正浩他哥打电话来说要用车,钟正浩急匆匆吃完先走了。季岑因车停的远才想等这阵急雨小点再走。
这个时节就这个德行,总能突然挤出一阵雨。
戚衡怕将军突然抽风再把季岑欺负住,他是扣了碗饭在盘子里又倒了些菜在上面端着盘子回客厅吃的。
季岑见状心想,刚才还不想要,这会儿吃的比谁都香。
他以为戚衡是怕他找狗报仇。他说:“放心,我不收拾它。”
戚衡哼笑:“我是怕它收拾你。”
季岑对现在改头换面的将军很是好奇:“你咋管教的,怎么它现在这么听话。”
“一遍遍磨的,不听话就没饭吃。”戚衡嚼着饭说。
季岑竖了个大拇指,继续盯着狗看。因为这条恶犬,他小腿上留了块儿疤,应该是很难消掉了。
要是在那会儿让他碰见这狗,他非得猛踹一顿。现在看着趴在他附近伸舌头呼着气的将军,他还觉得挺可爱的。
让季岑干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乔艾清端过来的水果季岑也没吃。
戚衡想了想后去挂在门后的外套里摸出了那盒马上快空了的烟扔了过去。
季岑从沙发上捡起烟盒:“你不是不会抽烟么。”
“给沈教练揣着的。”
季岑笑了。想起了他学车那时候就是天天为沈教练带烟。拿了烟他就等戚衡接着扔火机,戚衡却继续吃饭了。
他挑眉:“给烟不给火?”
戚衡愣:“我没有火。”
季岑摸了摸兜:“我的都扔车上了。”
戚衡想起了什么的转身去厨房,把煤气灶的打火器拿来后,隔着一小段儿距离就给季岑把火点上了。
“沈教练那可是个老烟枪。”季岑说。
戚衡:“是,十几分钟来一根,都要供不起他了。”
季岑看了看夹着的烟:“你咋知道他爱抽这个。”
“正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季岑笑,戚衡也笑。
他俩竟也能心平气和聊闲天。
还是没空过场的那种。
“你今天又休息了?”季岑抽着烟问,“不是一个月只休两天吗?都放上半月,下半月能吃消么。”
“你咋知道我们一个月休息两天。”
“我那天去你们加油站加油,你没在。听你同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