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是前一段乔艾清给他的,戚衡拿到手都没想留着,反正他用铁丝也能打开这箱子。
箱子打开以后,季岑惊讶地看了看。
他翻了翻厚厚的一沓沓奖状,又扒了扒密密的一本本证书。
每一个上面都是戚衡的名字。
时间长短不一让它们的色泽和新旧程度存在差异。
“你还是个学霸?”季岑问。
戚衡坐在沙发上不屑一顾的仰头看天花板:“是我妈留着的,没什么用的,应该扔了。”
季岑从小到大得到的奖状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他最头疼的事就是学习。
又不想刻苦学习又想上个大学,他才走了体育生的道路。
就连后来学体育他也是个间歇性下功夫的,没办法,他太爱耍小聪明,只要涉及勤学苦练的东西就不太适合他。
以至于他多有花架子,少有真功夫。
不然也不会在毕业的时候没啥出路,不得不另辟蹊径。
他认为会读书的人都是天生的,而他天生就是个适合投机取巧擅长旁门左道的。
所以对戚衡这一大箱子的光荣,他有说不出来的刮目。
“又不占地方,扔了干啥。”季岑合上箱盖说。
又坐着吹了会风扇,季岑就下楼了。
季岑走后戚衡啥都没顾上整理,先把床铺好睡了一觉。
四点多被闹钟叫醒后他到宋玉芬那吃完晚饭就去了加油站。
路上汪鹏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欺负孙舒瑜了。
“我没有啊。”
“那她咋那么伤心呢,”汪鹏继续道,“来找董佳慧,好一通哭啊。”
戚衡皱眉:“那关我啥事。”
“不是我说你啊大衡,”汪鹏叹气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不喜欢人家就不喜欢呗,伤人家的心又何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戚衡解释道,“我什么也没对她说,在她家没订到位置我就走了。”
“我知道,她说了怎么誏栿回事了。但好歹她为了你这事辛苦一回,该表示感谢还是得感谢,你找时间请她吃个饭呗,总比转头就走好吧。”
跟董佳慧好上以后,汪鹏总是在听董佳慧的话,想方设法撮合孙舒瑜和戚衡。
戚衡一直看得明白,他想也该说破了。
“我暂时不想谈恋爱,你就别给我操心了。”
汪鹏:“大衡你真是虎,孙舒瑜哪样都不差,她......”
“觉得她好你自己上,别推给我。”
戚衡电话挂的速度,耳边瞬间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