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味的,真亏季岑想的出来这种形容。也亏他能毫无疑问地直接下楼。
戚衡出门后跑着靠近那辆咖啡色的面包车,敲了敲前车窗,待到车窗下降后他便把屋里情况说了。
看到他手上都是血,那两个警察立马下车跟着往永利楼上跑。
戚衡下楼后,阳台地上躺着的钟正言动了。季岑没觉得他能跑,翻身都费劲,完全起不来了。
这人肯定想不到今天的永利之行是场灾难。
季岑也没想到能大反转。
警察进来后把钟正言扣上手铐架走。
联系总部叫了救护车。得知戚衡已叫过了后才先带着钟正言下楼了。
戚衡不敢扶季岑,也不敢碰。他搓着手背上的血说:“你可真能耐,让人欺负成这个德行。”
“别嘚瑟行么,”季岑后脖颈靠在床杆上说,“你能制住他那是因为我前期打了基础的。”
戚衡:“是是是,你牛逼。”
“该庆幸这房间的门没有反锁钮,不然你进不来。”
“该庆幸的不是我听懂了你的话吗?”
季岑:“事情怎么这样了呢,太不真实了,跟做梦一样。”
“你疼不疼?”
“屁话,你试试在肚子上扎一刀?”
“我要是扎一刀能把你这刀给替换了,那我就扎。”
“别跟我叨逼叨的了,我都啥样了。”
“怕你睡过去。”
“太疼了,睡不过去。”
警察带着钟正言出来后,正浩的便衣就都撤走了。
不少路过的都驻足观望,平常生活中太少碰到这种抓捕现场。
都带着畏惧和好奇。
肖明军见人是从永利带出来的,还以为是季岑犯事了。
确认不是后松了口气,想往永利屋里去的时候,被停过来的救护车上跳下的医护人员给扒拉开了。
救护车是师院后面四医院来的。
因为距离优势,所以非常快就到了位。
肖明军非要跟着挤进永利的门。
被医护人员拦在门外后他不停地对着里面喊季岑的名字。
季岑被抬着出来的时候,对肖明军说:“省省力气吧,喊的不累吗?放心吧,我死不了,后天还得参加你的婚宴呢。”
了解了情况的乔艾清不愧是经历过大事件的,她早就拿着手提包出来了。
她让肖明军好好看店,让戚衡跟警方先去录口供,她自己则跟着坐进了救护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