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就没跟他说,要是没被发现,不知道啥时候能用上。
季岑:“挺费事儿吧?”
“不费事,又不用凿墙,多接一根出来就行了,很快。”
“你是理科生?”
“是理科生,但这跟理科不理科的没多大关系吧,很简单啊。”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很简单我不会。
季岑坐在床边伸手按开,又关掉,按开,又关掉。
反反复复。
“明天车给你送回去吧。”
“行,挂了吧。”
戚衡紧着道:“等会儿岑哥。”
季岑:“咋了。”
“你真没事儿吧?”
“我有啥事儿?”
“不是说要解决事儿?”
“还能不能挂了。”
“挂。”
奇了怪了。
戚衡晚上竟然梦见季岑得了肺癌。
说是抽烟抽的。
翻个身的功夫他难过醒了。
都是客厅那一大烟灰缸烟头闹得。
他爬起来把那些烟头都倒马桶冲走才接着睡的。
可他再就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是个晚班。
早上起来戚衡先回加油站给车加满了油,然后就带着将军去长青还车去了。
永利还没开门,意味着季岑还没醒。
肖明军去进货了。四季水果只有乔艾清在打扫卫生。
见戚衡在这个时间过来乔艾清就知道儿子是晚班。
“早饭吃了么?”
戚衡:“这不想着过来吃么。”
“去楼上,电饭煲里温着呢,”乔艾清说,“你先吃吧,本来是给季岑留的,他还没过来。”
因为肖明军不在,将军才能进来的那么大摇大摆。
它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趴到了门口去。
洗完漱的季岑打开永利的门看到车在,狗在。
他知道四季水果屋里戚衡一定在。
“早啊岑哥。”
季岑一探头,收银台里的戚衡就看到了他。
“也不早了。”季岑进门说。
戚衡:“今天是不是要去拆线?”
季岑点头:“对。”
“我跟你一起吧。”
这有什么好一起的。季岑有些抗拒,他现在看戚衡都不敢正眼看。
多瞅一眼,他都觉得自己目的不纯。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