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灯火通明吵吵嚷嚷,火锅烧烤双管齐下。
坐到了快半夜大家才散。
吃饭的时候季岑没觉得嘴疼,吃完了从汪鹏那出来,开始隐隐作痛。
估计是让酒精和辛辣刺激着了。
戚衡看出来季岑嘴不舒服了,他扫了眼街面,决定拉季岑去买药。
季岑问他:“去哪?”
“弄点儿药抹嘴里伤口上,”戚衡边走边说,“能好的快些。”
季岑:“没必要吧,睡一晚上兴许就愈合了。”
“万一发炎严重了呢,还是得用药。”
进了药店选了溃疡的药后,季岑又从门口架子上拿了瓶花露水放在了收银台。
戚衡拿起花露水看了下日期后掏钱结账。他兜里正好有零钱,就没用季岑的整钱。
从药店出来后他说:“岑哥,我明天白班,跟你走回永利我就打车回去了。”
季岑抬起拎着的花露水在戚衡面前晃了晃:“你不早说,还以为你要在这住,我才买的。”
戚衡招蚊子,他就是给戚衡买的。他自己从不屑于用这些东西。
“我又不是一直不来了。”戚衡笑着说。
“就在这打车吧,还跟我走回去干啥。”
“送你回去。”
“有毛病?过了这条路走一会儿就到了。”
“我想多跟你走一会儿,行了吗。”
“这不结了,下次别拐弯抹角的。”
刚喝过三瓶啤酒的戚衡现在走路不摇不晃,意识清晰。
汪鹏在饭桌上还夸他酒量见长,问他是不是偷着练了。
他是硬灌出来的。跟季岑喝到动弹不得在地下车库过夜那一次,他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
从那次之后,他对于喝酒这件事,似乎没再畏惧。
想起那晚后,他问身边走着的季岑。
“岑哥,你是不是跟赵浩宇吃和解饭那晚就已经对我有心思了?”
一杆子支出去那么远,害得季岑认真的想了下:“为啥这么说?”
“那天你摸我了啊。”
季岑头皮快炸了,他忙道:“那根本不他妈是一回事。”
“不是吗?”
“肯定不是。”季岑抬手搂住戚衡肩膀用力拍了两下。
戚衡笑的身子在抖:“不是就不是呗,你紧张啥。”
“紧张个屁了,我说的是实话。”
这个时间了肖明军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睡下了。
四季水果店门紧闭,跟永利都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