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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丑 愚礼 1039 字 8个月前

    在戚衡回到学校读书的一年里,朋友间太多的相聚都没有他的身影。

    这回他倒是突然成了最闲的人。

    那天他喝的不少,但很出息地没有吐。

    回到家躺在床上,他跟季岑说了很多的话。

    句句不提让季岑跟他一起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每个细小规划里却都有季岑会生活在他身边的意思。

    如果肖明军还能活蹦乱跳地在隔壁看店,还能隔三差五的闯点儿不是正常人能闯的祸。

    那季岑是特别愿意肯定戚衡的假设的。

    他现在不敢说什么。

    世事无常,这就是他不喜欢承诺这个东西的原因。

    戚衡也能理解季岑的畏首畏尾。他对自己的憧憬并不多做强调。眼下他想陪季岑共同渡过难关。

    不然怎么指望有一天季岑会放心跟他远走。

    之前哥几个轮流晚上留在医院给肖明军做陪护。

    都是睡的那长条板凳似的陪护床。

    自戚衡开始在夜里陪护肖明军,季岑就弄了个折叠床过去。有了折叠床,在医院的晚上并不难熬了。

    这天夜里戚衡八成是白天跟季岑嘚瑟大劲儿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着了。

    睡得挺实的。

    肖明军凌晨的时候感到不好,发出声音他没听到。还是隔壁床的家属来扒拉他的。

    戚衡立马起来询问肖明军情况。肖明军呼吸困难地抬手指床边的呼叫铃。

    戚衡按下那铃,就有值班护士跑进来了。

    很快戚衡就成了碍事的存在,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急着问,那护士却顾不上回答。

    直到进来两个医护人员把肖明军的床推走,他才想起来给季岑打电话。

    换成戚衡的电话,季岑就不那么害怕接了。

    穿着背心大裤衩的他一路冲刺到医院。

    神情惶恐,头发凌乱。拐过走廊就慌张地问戚衡:“人呢?人呢!怎么样了!”

    戚衡伸手接住收脚不及时的季岑:“急诊室,还没出来。”

    “那你在这等什么。”季岑抬脚就走。

    戚衡跟上去:“等你,怕你着急。”

    季岑边走边说:“他晚上吃什么了啊?是喘不上来气还是怎么个症状?一个多月没突发了,上次还是你高考那时候,这怎么了又是?我以为稳鑭綒住了。”

    “晚上吃的医院配餐,”戚衡认真地回复着,“具体啥症状我没看出来就被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