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些想入非非, 时辙耳朵变得更红了些。
骆行之见状, 见好就收,临了之前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时辙的神色, 突然有了个意外收获。
自从昨晚顺着对方醉酒的要求过后,哪怕他刚刚亲了时辙的手,时辙脸上和耳朵的红色似乎没之前变化得那么厉害了。
这大概算得上是另类脱敏——因为有过更亲昵的接触, 所以其他程度比较小的行为和它相比起来,刺激性就没那么大了。
如果昨晚……
骆行之眼神暗了暗,把昨晚上差点失控的某些恶劣又过分的想法收了回去。
两人都心怀鬼胎,之后的交流互动反而都又收敛克制了些。
一块把景点都逛过去后,时辙和骆行之坐上了回城的大巴。
刚刚坐好,时辙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他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是平时也没像昨晚那么的放纵,身体一时间没习惯这种强度的损耗,再加上睡得晚起的还早,睡眠不足,一歇下来就开始犯困。
骆行之见他耷拉着眼皮,小声说:“你睡吧,到站了我叫你。”
时辙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骆行之,眼神困倦又带着不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困?”
车上已经有其他乘客坐着了,骆行之偏过头靠近时辙的耳朵,放低了声音:“两次而已。”
时辙实在是困了,也懒得想太多,轻哼了一声,小声埋怨说:“都是因为你,我们昨晚才会睡那么晚,我的手才会这么累。”
说着他也有些郁闷,为什么同样都是处男,骆行之的续航能力会这么高啊!
他正腹诽着,右手突然被骆行之抓住了。
时辙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你干嘛?”
“不是说手累么。”骆行之说,“我帮你揉揉。”
时辙也不挣脱,想了想,干脆把脑袋也靠骆行之肩上:“到站了叫我。”
骆行之垂眸看着靠在肩上毛茸茸的脑袋:“好。”
时辙实在是困了,再加上手上被人轻柔地揉.捏按摩,很快就彻底睡着了。
感受到靠在肩上的人清浅规律的呼吸声,骆行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将手指一一嵌入时辙的指缝中,而后收拢手指松松地抓着,掌心相贴。
回到市区,时辙醒后,先是和骆行之回了一趟酒店,痛快地洗了个澡,又出去吃了顿午饭,整个人才活了过来。
之后,他和骆行之回了趟超市,把坏了的睡袋退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