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睫毛颤了颤,涨红了脸:“看。”
电影再次放映,年轻将军派出的斥候们将另一只军队的主力军团团围住,却又不对他们做什么。
时辙看着电影,忽然注意到另一边将军主力军在逐渐逼近,结果到了一定距离后又按兵不动,冷眼旁观斥候围着另一支主力军载歌载舞阵前嘲讽,不由得小声地问道:“将军的主力军不发动进攻吗?”
骆行之解释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将军在等。”
时辙:“等什么?”
骆行之:“等到被围起来的那只队伍的将领空出时间来。”
那只队伍的将领并没有空出时间来,但是被围起来的队伍在被嘲讽了一阵子后,最终忍无可忍,用高压水枪把那群斥候给逼退了。
双方暂时偃旗息鼓。
看完电影,时辙依旧懒洋洋地不想动,骆行之任由他偷懒,亲了亲他的耳垂,体贴地抽了几张纸。
*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骆行之生日那天,时辙和骆行之并没有再彻底深入交流,直到捱过考试周。
大学生的寒假,始于最后一门考试那天。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当晚,因为暂时没了顾虑,时辙和骆行之彼此一直被压抑的情意和妄念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最初几天,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恨不得能一直拥抱在一起永不分开。
可惜吃肉虽好,但是天天时时都吃,时辙就有些捱不住了。
第五天早上醒来时,时辙撑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又羞又恼,忍不住控诉道:“骆行之,你能做个人吗?!”
骆行之用手帮他按摩,一边调笑:“不是说你历经千帆,游刃有余?”
时辙听他提起很久之前的话,脸色一点点涨红了:“我那是……口嗨。”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抱歉,是我自控能力不够。”骆行之嘴上认错,又说,“我做下的,我都会负责到底。”
时辙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装模作样地瞪了他一眼。
骆行之不以为意,揉了揉他的头发:“乖。”
听着男友哄自己,时辙有些炸毛的情绪瞬间被抚平了,他主动凑上去,在骆行之的唇上啄了啄。
骆行之眸光微沉,抬手轻轻扣住时辙的后脑,主动上前,给自家男朋友来了个绵长的吻。
洗完澡又吃过东西后,两人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又拥抱着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