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真是悔不当初。
“放心,我肯定会教训李荣的,到时候你就看好戏吧。”孔青回复完柳萱,就把那三张写了生辰八字的纸撕掉了。
接着他对左桓说。
“那三只草扎的骡马经年累月附魂,肯定也有了怨气。再放任下去,估计会生成怨灵。你用刀把它们的载体斩了吧,也算放它们自由。”
左桓听孔青这样说,二话没说就从伞里抽出刀。唰唰三声,那三匹骡马的头就整齐的掉在了地上。
也是奇了,那些用来扎骡马的黄色稻草一落地就变成了腐烂的褐色。那骡马的头型和身体也顷刻间散掉了,烂烂的堆在地上。
“这刀厉害啊……”灰机看着地上那堆烂草,心有戚戚的说。
“不过是个工具罢了。”左桓不在意的把到塞回伞里,看向旁边那个半人高的大磨盘。“这东西怎么办?”
“可以用黑狗血泼。”灰机说。
“砸碎就是了。”孔青撸起袖子抓住那磨盘边缘。低喝一声,耳环金光一闪,竟然真的把那几吨重的石盘举了起来。再狠狠往地上一掷,那石盘就摔的四分五裂。
……
灰机无言以对。
看见孔青砸完还挺自豪的样子,灰机斟酌了一下语气说道。
“孔青啊……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没有大师的气质吗?”
“我记得项羽力能举鼎。大家都很是钦佩,我这样不也很厉害吗?”孔青说。
“……”灰机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纠正一下孔青的行坐举止。“那你看人家左桓动作就斯斯文文的,我们看他虽然命格凶,但还是赏心悦目的啊。你……打扮本来就随便,加上行为这么粗鲁,难登大雅之堂啊!”
孔青才不管什么雅不雅的,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听到灰机刚才说到左桓。他才偷偷瞧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真是随便站着都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心里顿时有点尴尬。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尽量文雅的站着了。“好的,我下次会注意。”
左桓忍不住笑了。“做你自己就很好,别听灰机的。它一个老鼠懂什么人类审美。”
听见左桓不在意,孔青彻底放开了。“你说的对!”
你们两高兴就好……
灰机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再说了。
把廖神婆家施法的东西破坏完,孔青和左桓就离开了那个院子去县城里找李荣了。
县城就一座三乙医院,很容易就找到了。加上病床也没几个,孔青很快就知道李荣和他奶奶在哪个病房。
不过他们来晚了一点,医生说廖神婆苏醒的希望很小了。她孙子李荣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左桓猜以李荣那个性子,肯定回去找柳萱了。两人立刻又动身回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