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否则我怎么蹭到这么好的宿舍?”
“就只为了蹭宿舍?”余念安的语气里有几丝小小的委屈。
郝卫国心脏狂跳,任他胆子大,也不敢说他还贪图大佬的身子?他觉得自己用出了洪荒之力,才勉强控制着理智,没有丢下锅把大佬推倒在床上。
而大佬仿佛毫无自觉,就那样只裹了一条毛巾,将下巴搭在他肩头,继续撩拨:“还记得在杏林新村我收起来的那个,那个什么吧?”
“哪个,哪个什么?”郝卫国明知故问,耳朵尖红的滴血。
余念安又轻轻笑着说:“你说,咱们今天晚上要不要用一下那个?那个其实也有保质期的。你想自己用,还是给我用?”
这是正常聊天的节奏么?进展未免太快了一点。
“万一明天还要开会,我……我怕,怕……起不来。”郝卫国是真的怕,砍丧尸那么猛的大佬,在那方面会不会更勇猛,他这个小身子骨也只是普通人,万一承受不住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可怎么办。
“怕什么怕?”余念安接过了锅,说道,“给你五分钟洗澡,洗的慢了面条就都归我了。”
就在余念安吃着面想着他的男人的时候,宿舍门突然被人敲响。深更半夜的,这是谁不睡觉?
余念安放下手里的碗筷,皱着眉头走去了宿舍门口,通过猫眼能看到外边的情况。楼道里应急灯是亮着的,目前是有人住的楼层才通电,新来几个人都还么有打招呼。
门外这位头发花白的阿姨是谁?余念安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对,是从海龙大厦营救出的一个人质。
那人客气问道:“请问,郝卫国是与你住在一起么?”
余念安没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毛巾,不太好意思开门,隔着门回答道:“是的,阿姨,小郝正在洗澡呢。您有事情找他?”
“嗯,我记性不好,想起来了赶紧说,怕说晚了明天就又忘了这个茬。”
余念安一听是郝卫国的事,自己不能随便做主,迅速套上了一层衣物,将房门打开,邀请这位阿姨进屋。他记得这阿姨应该是住在科学家宿舍那边的。
那阿姨先自我介绍道:“我姓杜,是中科院物理所的。我们所年初刚公示有一位干部从魔都调过来,担任学术带头人,可是还没来报道他就出车祸昏迷了。他妻子来帝都办过一些手续,我们聊过几句。她说有个儿子叫郝卫国,是前夫生的。我这次看到郝卫国同志,和那位女士眉眼极为相似,想来或许是母子。几天前我们被ZL绑架的时候,那位女士人也在帝都,就在附近一个宾馆住,那宾馆条件不错,她人说不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