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霖安把卷起的睡裤褪下,遮住绷带。
“邢越,我饿了。”他看向仍立在他房间里的男人,“你不去洗澡换衣服吗?”
“你饿了和我洗澡有什么关联吗?”邢越晨跑回来是该按照惯例洗澡然后在换一身别的,他的日常生活精准的像个机器人。
“当然有啊。”初霖安说,“我饿了所以要吃饭去了,你也该干自己的事情了。”
堂堂总裁大少,邢越第一次被别人教做事,还是个刚蹭着他撒娇的小东西。
“用完我就抛弃我了?”邢越挑眉。
初霖安想了想:“好像也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总不能再耽误你接下来的事情吧?”
“你确定懂抛弃的意思吗?”邢越无奈地笑。
看似单纯过头,但小玫瑰的思想和偶尔冒出来的感悟要比同龄人成熟的多。
“用「抛弃」是因为你需要我,而我不需要你吗?”初霖安认真地说,“但你不能这么粘着我,邢越。”
邢越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粘?
谁粘着谁?
“昨天也是,一个下午都和我待在琴房,晚上的时候我碰到了盛川哥,找不到你人他嘴唇都上火肿起泡了。”
原来小玫瑰怕自己当亡国妲己。
……太可爱了。
“那我要是非要粘你呢?”邢越笑着问。
“呃……”初霖安咬了下嘴唇,免为其难道,“那我就牺牲一下跟着你吧,毕竟你的工作赚钱比较多。”
还是个小财迷。
“那就这么办吧。”邢越走进小玫瑰,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送宝贝去楼下吃早饭。”
在怀里搂住男人脖子的初霖安却有些犯愁,“要今天一天吗?”
邢越一愣,怎么还讨价还价了?
“先一天。”邢越配合着说道,“明天再说。”明天小玫瑰能不能起的来还要另说。
局面已经足够稳固,他也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邢越可不想让小玫瑰把自己当成什么慈爱老父亲,他可坏多了。
早餐过后,邢越在正房客厅里会见宾客。
因为初霖安受伤了,所以邢越让特助通知所有约会对象,能来老宅就来老宅,不方便就改日再约。
十足的昏君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