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初霖安不再害羞,安心享受男人的伺候。
管家把两人的衣物送进来时,初霖安还在吹头发,没听见声音。
可邢越却脸色一沉,因为此时站在穿衣镜前的初霖安腰间只围了一圈毛巾。
见大少爷神情不对,管家连忙回避,关门退了出去,没来得及为昨晚的那瓶酱油做出解释。
“邢越,下次可不可以轻点……”初霖安放下吹风机,有些发愁地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身体——都三天了,斑驳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
“好。”邢越随口应着,从身后环住初霖安,也入了镜。
男人衣着整洁,气质成熟优雅,年轻时就迷人无数的帅气脸庞如今更是有韵味。
能和越先生成为这样亲密的关系,初霖安在几个月前连想都不敢想。
“又脸红?”邢越对着镜子露出笑容。
“你穿的好好的,我就只遮块布,当然害羞。”初霖安找了个完美理由。
镜子里的少年看着清瘦,实则线条清晰,该有肉的地方手感饱满,让人不舍得离开。
“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耳钉?”邢越亲了亲小玫瑰,已经后悔为什么这么早就穿好衣服,还有时间再来一次的。
“从来没见你戴过。”
“那是重要的时候戴的。”初霖安说。
“哦……比见家长还重要的时候?”邢越打趣道。
初霖安牵住男人的手,十指纠缠,安慰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邢越。”
看来自己已经唬不住小玫瑰了,邢越只好作罢。
“下午的飞机,回申城。”
“终于要回去了。”初霖安轻轻叹气,“再请假我就要课时不足,面临重修了。”
邢越笑笑,在小玫瑰手背上落下个亲吻。
才离开一周不到,申城就已经要入夏了,好像春天就没来过一样。
随着接稿量的增加,初霖安的档期紧张了起来。每天除了要完成中文作业,他一有空就抱着平板或者数位板画稿子。
至于学校布置的作业,他有足够的油画库存来应付,羡慕的廖丞丞直流口水。
男人依旧很忙,但几乎每天都能回来。
初霖安每晚都和小奶猫一起守在客厅里,等窗外晃过一束醒目的轿车大灯,然后听着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邢越让他从二楼搬下来一起同住,他自然是没犹豫。除了每天早上被男人硌醒,导致大早上两人互帮互助成了习惯,其他都算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