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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只成熟稳重的猎犬!遵循老大的命令是必要职责,老大现在不许抱。所以,他不能扑不能扑……

    云笙强忍着胸腔内那股想亲近撒娇的冲动,只歪着头,满眼渴望的望着自己的「老大」,盼着他朝自己招招手。

    可惜那男人看着他的目光有防备有陌生还有些许的厌恶,就是没有往日的喜爱和信赖。

    这下云笙更委屈了。

    他想摇摇尾巴,但是尾巴没了,他只好眨了眨眼睛,蔫头巴脑的趴在了地上。

    一旁的丁桂更吃惊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趴的十分「舒坦」的皇帝,磕磕巴巴道:

    “王……王爷,皇上怕是伤到了脑袋,奴才去寻个太医来吧……”

    摄政王谢晏归闻后眯着眼打量了地上的某人两眼,微微颔首道:“请张太医。”

    “是。”

    丁桂领命想转身离开,又生怕「坏了脑子」的皇帝再次冒犯王爷,有心提醒王爷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正踌躇着,谢晏归幽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丁桂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试探的问:“要不奴才先把皇上……嗯捆……捆起来?”

    谢晏归闻后挑着眉斜了他一眼,“对皇上不敬,你活腻了?更何况你觉得他会是本王的对手?”

    “奴才不敢,是奴才多虑了!”

    丁桂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转身快步离开。

    开什么玩笑,这世上何人是王爷的对手?

    王爷的功夫造诣高深莫测,那皇帝瘦弱矮小,与高大威猛的王爷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丁桂哪里是怕王爷吃亏,他是怕皇帝再胡来惹怒王爷因此而丢了性命,毕竟那小皇帝也是个可怜人,对王爷又是个忠心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抢着喝下王爷的银杏羹,这才中了毒遭此大难。

    前些日子谢晏归反了元姓皇朝,血洗皇宫斩杀皇亲贵胄二十余人,男子只留这么个手无杀鸡之力的十七皇子,随后又将其推至皇位做个傀儡,谢晏归自己则是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实则也没什么一人之下,谁人不知眼下真正一手遮天的乃是摄政王谢晏归,而这位皇帝不过是个龙椅上的摆饰罢了。

    ……

    “傀儡。”云笙现在正委屈巴巴的盯着罗汉床上坐着的谢晏归,目光中满是不解和不安。

    老大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严肃的看着他?是嫌弃自己这副新相貌,不愿意带着自己并肩作战了吗?

    而皇帝趴在地上,门口当值的宫人哪里敢站着?一个个都跪伏在地,额头贴地趴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