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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归面色铁青的将话本收入袖中,退后两步终于放开了云笙,眯着眼沉声问他,“皇上这些话本子从何处而来?”

    云笙这人最是讲义气,他深知眼下摄政王已经因着话本子发了脾气,自己若是再将丁桂和那买书的小太监供出来的话,定是会给他们召来祸端。

    更何况没了他们,日后还去哪里弄话本子看?

    思及此处,云笙转了转眼珠,开口便扯起了谎,“这是朕在藏书阁里找到的!觉着有趣便拿来看看,怎么?这两本书可是有什么不妥?”

    何止是不妥?简直是伤风败俗!

    谢晏归狠狠瞪了云笙一眼,冷声道:“即便皇上不说,臣也知晓此事定是与丁桂那老东西脱不开关系,看来丁桂果真是岁数大了,脑筋越发不清醒,竟敢将如此污秽之物交于皇上手中!”

    云笙闻谢晏归语气冰冷,生怕他要杖罚丁桂,忙扯住摄政王的袖子,分辨道:“不是不是,不是丁桂给我的,就是我自己找到的!”

    谢晏归见皇帝急的连自称都忘了,冷哼一声下了逐客令,

    “今日皇上想必是乏了,还是速速回金华殿歇息吧,丁桂!着人送皇上回金华殿,你进来!”后面的半句提高了音量,朝着门外吩咐道。

    云笙急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肯撒开摄政王的衣袖,

    “摄政王,你不能罚丁桂,他岁数大了,禁不住打的!”

    听到传唤刚一脚迈进殿门的丁桂,听到小皇帝这般护着自己,心中涌上一股暖流,感激的滋味油然而生。

    他悄悄瞥了皇帝一眼,见皇上鬓发微乱,胸前衣襟松散,扣子都解开了好几颗,看来果真是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丁桂惊得慌忙错开视线,低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快步走到皇帝和摄政王身前,跪地问安后,劝慰道:“皇上,您还是听摄政王的,先回金华殿吧,王爷不是要罚奴才,是有事吩咐老奴。”

    云笙听罢眨了眨眼,看了看丁桂又看向摄政王,求证似的问道,

    “真的吗?摄政王真的不会罚他吗?”

    摄政王瞥了地上跪着的丁桂一眼,冷哼一声,“皇上若是再不走,本王便当一回恶人。”

    “走走走,朕这就走!”云笙闻后忙拎起袍子便走,生怕走得慢了这位冷面阎王就会改主意。

    听着脚步声渐离渐远,跪在地上的丁桂心却越悬越高,他深深叩首,等候摄政王的怒火。

    谢晏归踱着步,不紧不慢的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看着地上跪伏着的丁桂,冷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