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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剩下的人都不明就里,纷纷暗自纳闷着:这小太监好大的脸面!和王爷说话这般没大没小也没惹得王爷撂脸子,真真是奇哉怪哉。

    旁人的心思云笙无从得知,他眼下正处于亢奋之中,高兴的不得了。

    自打穿越到这个时代以来,云笙便一直处于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此番还是头一次出来,一路又与老大同行,他自是喜不胜收。

    云笙虽成了人,但他发现自己依旧能与动物沟通交流,故而驯服一匹马儿于他而言再容易不过。

    可看在旁人眼中,此举就成了让人禁不住忌惮的真本事了。

    就好比摄政王谢晏归。

    当皇帝再一次在他面前轻而易举的「驯服」了爱驹烈焰时,他不由得在心中泛起了狐疑:这久居深宫的废柴皇子,究竟是在哪学来的能耐?

    要知道烈焰的性子最是顽固,烈性十足,当初驯服它时,便是摄政王自己也足足消耗了两刻钟,而眼下皇帝竟然只是趴在烈焰耳旁嘀嘀咕咕说了两句,随后又摸了摸马儿的额头,就驯服了?

    看着坐在烈焰身上,满脸笑容的皇帝,谢晏归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皇帝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是自己不曾知道的?

    “王爷!与我比一场如何?!”云笙兴起,朝着谢晏归挑衅道。

    谢晏归若有所思的睨了他一眼,没等开口回话,一旁的竹青却先开了口,“王爷从不与人比试,皇上若是有兴致,不如属下陪您赛上一场。”

    云笙只想和老大玩,不想和旁人比试,闻言不大高兴的收起了笑容,说了句「没劲」后,夹了夹腿,自己打马跑了出去。

    谢晏归见状扫了竹青一眼,神情中带着几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责怪。

    竹青却感受到了视线里的冰冷之意,不解的同时心头升起几分惶恐。

    就在此时,丁桂忙推了竹青一把,在其手中抢过马儿的缰绳,递给摄政王道,

    “王爷,皇上性子毛躁,您快追上去看着些吧,老奴不会骑马啊!”

    谢晏归没吭声,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却很是给面子的接过了缰绳,长腿一迈便上了马,朝着皇帝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直到马跑出去几丈远,竹青才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小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方才那眼神好似要给我两鞭子。”

    丁桂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嗓音在其耳畔提点道:“没眼色的蠢东西,若是不嫌命长,日后便离皇上远些。”

    竹青听完丁桂的话更糊涂了,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疾驰的背影,疑惑道:“离远些?这是为何?王爷让我教皇上拳脚功夫,我如何能离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