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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了台的云笙这下可炸了毛,个子赶不上老大高,已经是他心头一大憾事,眼下被摆到台面上取笑,云笙哪里还受得了,当即扑倒谢晏归就在他嘴唇上啃咬起来。

    可云笙又舍不得用力,只能装腔作势的轻轻咬他。

    谢晏归揽着云笙的腰,任其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

    两人半倒在龙椅之上,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渐渐的,唇齿相依,轻轻又浅浅,浅浅又深深。

    “皇上,竹一求见。”

    门外传来丁桂的传报声,打断了两人的亲昵。

    云笙连忙放开了谢晏归,让其帮着自己整理了一番散乱开的衣裳,又正了正发髻,直到确保什么都瞧不出来才放人进来。

    竹一引着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行至大殿,恭恭敬敬的跪礼问安。

    那女子起初不敢抬头,云笙十分好奇的盯着她,温声叫起后,又道了句,

    “抬起头来,你……可是月姑姑?”

    跪在地上的妇人缓缓抬起头,瞧见云笙的那一刻,眼窝便渐渐泛起了红色,神情激动的哽咽道,“是奴婢……奴婢有生之年还能见皇上一面,奴婢便是死了,也安心了。”

    不知为何,云笙看到她如此,心口不由自主的与之共情,涌出几许心疼、感激的情绪。

    对云笙来说,月姑明明是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可这副身体仿佛识得她。

    云笙起身走到月姑面前,亲手扶起她,宽慰道:“月姑姑,朕此番寻你是有事要问,你莫要哭了,你这一哭,朕的心里也跟着难受。”

    月姑听罢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好好好,奴婢不哭了,皇上想知道什么?奴婢一定直言不讳。”

    云笙扭头看了谢晏归一眼,引荐道,“月姑姑,这是摄政王,你应是见过的。”

    月姑连连点头,又朝着谢晏归行礼,眼中带了几许惧意。

    谢晏归眼神淡漠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两眼,见其神色紧张,淡淡道:“坐下吧,皇上与本王面前,你无需这般拘谨,本王问什么,你老老实实答什么便是。”

    月姑扭头看了看身前的云笙,见其整个人比从前精神结实了许多,身上也不似从前那般骨瘦如柴,看来在这位阎王爷的手底下,小主子的日子也没有传言中的那般不好过。

    再打量着这二位相互之间的眼神,彼此仿佛很是信赖,不似君臣那般公事公办,反而带着亲人之间的随意和亲昵。

    思及此处,月姑对这位传言冷心又冷情的摄政王有所改观,添了几分感激,少了几丝惧怕,胸口里坐立不安的心也放下了些许。

    听了谢晏归的话后,她顺从的点头坐下,神情诚恳道,“皇上和王爷想知道什么?”

    云笙怕月姑紧张,便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也扭头看着谢晏归,等他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