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赵恩允管小白叫老大,是我害了小白……”
云策听罢双拳紧握,眸底泛起血丝,怒道:“笙儿,是赵家那个畜生干的?”
云笙哭着点头,“是……就是他,小白身上都是他的气息,小白刚才也说了,都是赵恩允做的……”
谢晏归去云笙的小院拿了他的鞋子回来,进门便听到云笙哽咽的语调,瞧见云笙窝在自己哥哥怀中哭泣的无助模样,
谢晏归疼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缓缓吁了口气,试图平复那抹钝痛之感,可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谢晏归走上前,蹲下身要为云笙穿鞋。
云筝见状眉头一蹙,连忙将鞋子接过,客气道:“怎敢劳烦世子,我来吧。”
话落,云筝不动声色的将云笙的脚丫在谢晏归掌中抽出,自己为云笙穿上了鞋子。
云笙一颗心都在小白的身上,见谷栖喂了几粒药丸下去后,小白的气息有力了不少,他这才有了希望。
忙推开哥哥下了地,亲自跑到小白身边,大眼睛直直望着它。
“小白,小白你好些了吗?”
小白呜咽了两声,尾巴摇了摇,眼睛却没有力气睁开。
云笙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他摸了摸小白的脑门,哄道:“你好好吃药,等你好了,我就去给你报仇,赵恩允那个混账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他!”
小白的尾巴又摇了摇,像是在回应云笙。
云笙抹了把眼泪,强压下心头的悲恸,同谷栖复述小白还觉得哪里疼,该如何用药。
谷栖取了几个小木棍过来,绑在小白骨折的四肢上缠的结结实实,随后又将体外的伤口撒好了止血药后才松了口气,
“亏得小少爷送来的及时,小白应是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它这伤势太重,要好好养着才行,这几日便不要来回挪动,将小白留在谷某这里吧。”
一听小白不会死,云笙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几分,
连连点头道,
“好!那我也要在家陪着小白,学院那里世子能帮我告个假吗?”
不待谢晏归回话,云筝便道了句“不妥。”
云笙看向二哥哥,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小白现在需要我!”
云筝叹了口气,摸了摸云笙的头顶,安抚道:“白鹿洞对学子要求向来严格,无大事绝不会允许学生告假,二哥哥知道小白对你来说是家人,但旁人却不会理解,他们只会认为笙儿你贪图玩乐轻怠课业,若是因此记了你的过失,岂不是着了赵家那畜生的道?
你乖乖回去上课,每日下课了在返家来看小白,笙儿觉得这样可好?”
云笙看着昏睡的小白,满心不舍和放不下,他刚想摇头,就听谢晏归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