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日子觉都睡不好,一听弟弟回京了,当即杀进了东宫,要把弟弟带回家。
管他什么太子还是储君的,对弟弟居心叵测那便是罪大恶极之人!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一段日子不见,弟弟竟然不认识他们了!
云筝气的面色铁青,眯着眼质问谢晏归,“太子殿下!你欺人太甚,竟然又给笙儿服用忘前尘!”
谢晏归很能理解这两位的心情,故而并没有怪罪他们以下犯上,只是沉声解释道,
“孤没有忘前尘那种东西,更没有给笙儿服用任何药物,他只是……受到了惊吓,故而变成这副模样。”
云筝虽心中气个半死,但也深知眼前人贵为太子,并没有蒙骗他们的必要,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云笙,
“笙儿因何受到惊吓?莫非路上遇到了刺客?”
云笙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站在谢晏归身边,抓着他的一只手在手中挠着玩。
谢晏归被问的有些不自然,错开视线轻轻「嗯」了一声。
云策是个急性子,见从小宠到大的弟弟不认识自己反而跟旁人亲近起来,胸口酸的那叫一个醋海滚滚。
他盯着云笙和太子握在一起的手,火冒三丈的问道,
“殿下说我弟弟受到了惊吓忘了我们,那他为何要管你叫夫……夫……”
云策夫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夫出口,只狠狠的怒视着谢晏归。
这下谢晏归脸上的神色更不自然了。
他抿了抿唇,瞥了殿内一眼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皇上还在里面,二位与孤一起进去吧。”
云筝兄弟二人听罢心头一凛,对视了一眼后跟在谢晏归身后,进了内殿。
皇帝一脸严肃,神色不虞的坐在主位之上。
云氏兄弟行跪礼齐声问安,
“草民云策……”
“草民云筝……”
“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横了一旁不动声色的太子一眼,淡淡的道了句“起来吧。”
……
云笙被留在了院子里,一边蹲在地上刨土,一边悄悄留意着殿内的动静。
小锁头见少保大人竟然用手挖土,吓得头发都要站起来了。
连忙将此前东宫备好的小铲子递了过去,
“大人,您别用手啊,用这个用这个,千万别伤到了手……”
云笙看了看那铲子,觉得用这个确实比眼下的爪子好用一些,便乖乖的接了过来,疯狂刨了起来……
殿内……
皇帝面色阴沉如水,眯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