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两眼一亮,扭头对谢九思说了句“不准偷听”,就抱着余小雪一路冲到了余靓面前。
余靓:“?”
谢九思:“?”
顾时表情诚恳:“余靓,我问你个事。”
余靓特大方:“说!”
“你朋友谈恋爱没告诉你你会生气吗?”顾时问。
“?”这什么问题?
余靓迷惑,却还是答道:“生气不至于,但我姐妹如果谈恋爱了我肯定会吃醋。”
“啊。”
顾时恍然。原来如此,是吃醋啊!
吃醋的话态度肯定就会不好,看起来向生气也属实正常。
顾时飞速的接受了这个答案。
“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余靓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顾时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谢九思看着前边交头接耳的余靓和顾时,原本放松的眉头逐渐拧紧,心里属实不痛快。
谢九思沉默着,看着顾时跟余靓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站得极近。
如果谢九思上过学的话,就会知道,这是同桌学生上课讲小话的标准距离。
但谢九思不知道。
他就是不爽,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越来越不痛快。
从他第一次来苍梧观开始,这还是顾时头一次抛下他不管,去招待别的人。
谢九思意识到这一点,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谢九思捍卫领土的本能蠢蠢欲动。而理智告诉他,顾时这是正常的招待客人,是正常的社交。
直到一行人到了库房门口,谢九思终于没能控制住。
他抬脚大步走过去,插进了顾时和余靓中间,抬手将扒在顾时怀里的余小雪拎起来,塞给了余靓,然后把顾时拉到了自己背后,无声地盯着余靓。
顾时被拽得一个踉跄,帽子都被撇歪了,赶紧抬起没被谢九思拉住的手,扶正。
谢九思很高,高到余靓看他需要抬头。
余靓抱着余小雪,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与满脸冷硬夹杂着些微防备的谢九思,顿时恍然。
嚯,好家伙。
醋劲儿挺大。
余靓一手托着余小雪,一手使劲儿摆了摆。
“谢先生您误会了,我知道你俩是一对儿哈,我跟顾时就普通同学,没那意思。”
谢九思一愣。
顾时正调整着帽子,被余靓一句话吓得差点把自己脑袋给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