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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哥哥一走四个月,丁点音信都不给,可让弟弟想念的紧,离得近些,方便我们兄弟叙旧嘛。”

    宁长乐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渗得慌。

    “青牧,你家王爷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青牧尴尬地挠挠头:“想您想疯了吧。”

    “闭嘴。”萧厉羞得脸色绯红。

    “算了。厢房还有两间空着,冯管家,你让人收拾一下。”宁长乐无奈道。

    萧厉眉毛一挑,看来娘亲说的撒娇耍赖招式确实管用。

    王爷?冯管家听得心惊胆颤。

    他家这位老爷年纪轻轻,做事却雷厉风行,短短几个月时间,整个临安商界无人不知晓其厉害。没想到,老爷竟与皇亲贵胄以兄弟相称,言谈举止颇为亲昵,老爷真不简单啊。

    冯管家哪敢怠慢,立刻嘱人去做。宁长乐的新月阁本就整洁,无非是再清扫仔细,添些新被褥罢了。

    须臾功夫,房间已收拾妥当。

    “你们赶路好几天,先小憩一会儿,稍后我让仆人送饭到屋内。”

    宁长乐站起身,正要离开,衣袖却被人牢牢抓住。萧厉的双眸湿漉漉的,掺杂着不舍、委屈和浓浓的想念。

    宁长乐一怔,心里忽然软了一下,轻声道:“放手,我又不会消失。”

    萧厉如梦初醒地放开手,红着耳尖,应了声“好”。

    久安随着宁长乐出了房间,悄悄问主子:“少爷,王爷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宁长乐的心情很不错,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地问道。

    久安肯定道:“弱了。”

    “弱了?”宁长乐不解地反问。

    “之前对少爷吧,不说盛气凌人,就有时感觉像是斗鸡,时常挑衅您。今天再见面,看您的眼神,像被抛弃的小奶猫,弱弱的,可怜兮兮的。”

    久安摸着下巴,摇摇头:“王爷真是可怜。遇上您,老虎变奶猫了呢。”

    宁长乐低头整理刚被萧厉抓得褶皱的袖口,声音带着一丝酸涩,“若真如此,他怎么会爽快地和离?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来信呢。”

    久安无声地叹气,心想这几个月主子昼夜忙碌,一刻不停地开店扩充,其实就是为了能早日办妥在临安的事,赶回京城。

    她好几次看主人坐在书桌前,提笔发呆,愣是梗着脾气不愿写信。

    真是别扭,两个人都别扭。

    -

    萧厉休整完,出门前找宁长安打个招呼,发现人不在,问冯管家才知道宁长乐正在客厅招呼客人。

    他试探地问道:“什么客人?该不会是上门说亲的吧?”

    冯管家不疑有他,极其恭敬有礼地回道:“上门说亲的人确实不少,不过都被老爷推拒了。客人是我们临安最大的船运行,范氏航船的少东家范时东。不满贵客,小人正是范少爷介绍给老爷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