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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有船商被抢的消息禀报。

    萧厉组织士兵反击,将他们打得乱花流水。只可惜这伙水匪并不是那批多年困扰盘踞的匪寇,而是小股团伙。

    不过这也极大鼓舞水军们的气势,一举树立萧厉的威望。

    宁府内,青牧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萧厉的英勇。

    “王妃,您不知道王爷有多厉害!根本用不着会水,像只鸟似的,不不不,像雄鹰,嗖地一下就飞到了匪寇的船上,挥剑唰唰唰,快得只见剑影,顷刻间十几个人头落地……”

    “好了青牧,说书呢,吃饭吃饭。”

    萧厉状似谦虚地制止,眼神巴巴地望向宁长乐。

    像条讨赏的狗,尾巴要摇得快出残影了呢。

    宁长乐唇角微勾:“近日里春花开得繁盛,不少人都去灵山寺祈福。我们一起去看看。”

    春游、踏青、人面桃花相映红。

    萧厉不觉露出笑意,点头应好:“都听长乐哥哥的。”

    他忙,宁长乐比他还忙。

    去年灾祸连连,许多百姓买不起稻种。三月稻子播种期,宁长乐赊了许多稻种给百姓,约定秋收稻米的价格。到时候会统一安排长工到各地收割。

    一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二来自己收米的价格也会降低。

    宁长乐把局面铺得很广,有十万亩之多,秋日收割的话,估计有六十万石米粮。

    萧厉猜测,宁长乐想以此来平衡今年粮食的价格,以免发生去年米价飞涨的情况。

    他的夫人真的很厉害。萧厉与有荣焉。

    两人都忙,所以相处的时间便少了,只每日三餐能说上话。难得有这个机会,萧厉自然欢喜得很。

    翌日。

    萧厉惯常穿黑衣或紫衣,难得换一身青蓝山水墨长袍,愈发高挺峻拔,文雅的着装中和自身煞气,颇有些俊逸儒雅公子的意思。

    宁长乐亦是一愣,便见萧厉凑到眼前,眉目含笑,一脸浪荡:“我好看吗?哥哥。”

    “不要再喊哥哥,我听得难受。”

    宁长乐怀疑萧厉故意恶心自己。每每喊‘哥哥’,就拖起软软的尾音,似有撒娇的意味。

    许是两人分别的日子太久,宁长乐快回忆不起来萧厉当初凶狠阴骘的模样。

    萧厉十分自然地揽住宁长乐的腰肢,低头靠近,呼吸打在耳垂鲜红欲滴的孕痣上,声音柔得似能滴出水来。

    “不让叫哥哥,那你想要我喊什么呢?长乐?亦或娘……”

    “娘子”的“子”还没有浪出来,宁长乐臂肘用力狠捣萧厉一下:“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