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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雪 娜可露露 1051 字 6个月前

    “你就这么喜欢我?”江白昼忽然说,“何必呢?”

    “……”

    何必?如果可以不喜欢,龙荧也能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何必”,但真情容不得他做选择。

    不过退一步说,即便可以选择,龙荧也是心甘情愿爱江白昼的,如果连江白昼都不值得爱慕,这世上又有谁值得他多看一眼呢?

    “我就是喜欢你。”龙荧不知哪来的怒气,忽然憎恨起自己来,他恨恨地说,“我不想你走,我若是条狗就好了,说不定有机会赖在你身边,和你一起离开,还比你寿命短,早死不用承受分离之苦。”

    江白昼听不得这话:“胡说什么?怎能如此轻贱自己?”

    龙荧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够轻不够贱吗?”

    江白昼不禁皱起眉:“我没那样对待过你,你突然发的什么疯?”

    “这也算发疯?”龙荧失笑,“哥哥恐怕没见过疯子吧?我不过才说了几句心里话而已,若是都说出来,哥哥岂不是要大受惊吓?”

    他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头,盯着江白昼诧异的脸,心里竟然生出了莫名的快意。

    但这快意是扭曲的,转瞬化成毒药加剧腐蚀他的心:“我有多疯哥哥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我愿意在你面前扮成一条听话的狗,想你就摇摇尾巴,得到赏赐就汪两声,还要假装什么都不在乎,骗你也骗自己,我说不奢求你的爱,能看见你就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以后连看都看不见了!”

    龙荧双目通红,与江白昼一站一坐。他们对谈时似乎总是这种姿势,仿佛无意间暗喻了某种不平等,但坐着的那个人才是高高在上的。江白昼无情闲坐,龙荧僵立在地,明明他低头看他,却像在望一座高不可及的冰峰。

    龙荧忍不住俯身,目光与他平视。

    “哥哥,你不要这么吃惊。”他亲了江白昼一下,猛地把人推到床上。

    江白昼猝不及防仰倒,发带松垮青丝半散,龙荧的吻落在他头发上,喃喃道:“你真好,每当我吻你时,都觉得自己还不够配。”

    他的吻沿发丝爬上来,寻到江白昼冰凉的唇,含住细细地舔*,直把那块软肉舔热了,微微肿起,有了颜色。

    江白昼盯着他,眼中并无享受或责怪之意,倒像是一种怜悯,纵容他最后放肆一回。

    他的昼哥哥可真善良,拿自己的身体怜悯别人。

    龙荧爱怒交加狠狠吻上去,以舌做武器,在他口中肆意地侵略,吻得不留空隙,甚至不准江白昼换气,只能在窒息中依赖他的唇舌,如同依赖他。

    龙荧忽然松口,在江白昼不解的目光中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然后剥开他的衣裳,两三下江白昼就横陈在床,身上没有遮挡了。

    龙荧再解自己的,他倚坐在床头,衣襟散向两边,腰带脱落,身下翘着个东西,龙荧管也不管,忽然抱起江白昼,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准确地压住了那物。